马祖道一禅师从四川来南岳结庵而居,终日打坐。怀让禅师知其是法器,有意去启示他。一日,他见道一又在庵前打坐,便取一块砖在庵前石上磨。道一忍不住问:“大德,磨砖做什么? ”怀让禅师反问:“那你打坐做什么? ”道一说:“打坐求成佛。”怀让禅师回答:“我磨砖作镜。”道一奇怪地问:“磨砖岂能成镜? ”怀让禅师说:“坐禅又岂能成佛? ”道一豁然省悟,向怀让禅师求法:“如何才能成佛? ”
怀让禅师进一步启发他说:“牛车陷在淤泥中不能动时,是打牛呢?还是打车?”道一回答:“打车无用,只有打牛让它奋力前进,才能冲出泥沼。”
于是,怀让禅师开示道:“修行同样如此,不是拘身而是修心,解脱只能靠明心见性,以不生不灭的真心为本修因,决定以因同果,才能成就不生不灭、福慧两足尊的佛果,并不是靠打坐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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