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创造一种新的文学艺术形式,名叫[菩提小说]或[菩提散文体小说]。它是一种散文体或散文诗体小说:其形式是散文或散文诗的,内容却是小说的。它以第一、二人称写就:主人公就[我]和[你]。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我说,你听。看起来又像是书信和对话集,所以又是一种新的意识流小说。[我]是真实的,是我的心灵史和半自传。而[你]却是虚构的,是从画中走入我的生活。但谁又能说,你真的是虚构的呢,你看起来比虚幻的还要真实。
因此,它是亦真亦幻的,一如菩提树。我要用这样的方式,一种古往今来从来没有人使用过的方式,编织一部我自己的也是人类的心灵和精神的史诗。
2019/4/14,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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