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要从2020年的年初说起。
我通过互联网上一位做心理咨询的up主加入了一个抑郁症群体,在二月份的时候正是疫情期间,群内的气氛也相当活跃,但是同样都充满着负能量,个别人诉说着自己悲惨的往事,叙述他们是如何走向抑郁的,激起不少人的共情力,于是就熟悉了起来。
群内有不少的正在通过药物来抵抗当中的抑郁症患者,而且年龄已经低龄化到了00后,十几岁就有了抑郁症,每天无法入睡,需要药物克制。
通过对大多数人的聊天中了解,原因大多数是原生家庭环境的影响,大部分人和我想象的一样,严重缺爱和自卑心理、所有人我都能理解他们,但是抑郁症有时候在心理学角度讲这是一个自我调理的过程,很难通过旁人的劝说与安慰能解决,甚至适得其反,抑郁症群体之间都无法说服对方的一种心理上的矛盾。
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抑郁症是一群很善良,对别人胜过对自己好的人,他们承受着周边带给他们心灵上创伤的一切,还要坚强的笑着面对,他们坚持自我和个人原则底线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情,承受着外界释放给自己的一切精神压力,最终走向崩溃,重度抑郁。
通过朋友间接认识到的一位性格很不错的姑娘,患有先天性残疾,抑郁症正在折磨着她,有自残行为。
在开工之前,我们一直在网络上聊得都不错,这个姑娘三观特别正,我们很聊得来,还常常给我开玩笑,有时候一聊就是好久,一点都不像是得了抑郁症的样子。
但是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简单像我们表面看的那样子,抑郁症发病的时候常常在夜晚,需要药物来控制,才能入睡,她发病时的症状就是手抖,心慌,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曾告诉过我她检查有多重人格,貌似是四种人格。
就在昨天晚上,她的副人格占据了她的身体,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如此魔幻,甚至开始还有些不相信。
image image看到这里我整个人都是懵的。。。
image image这一刻她的样子,让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玩笑。
可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拿着利器割着自己那不知被划过多少次的手腕,她已经擅自停药很长一段时间了。
我本正要给她打过去微信电话,然而是她先打给了我,我内心还有些害怕,我轻轻的划过了接听键,上去就破口大骂了她几句:“你搞什么鬼?赶快包扎你的手。”
此时的她已经正常了,连忙给我解释刚刚是另一个人格,名字叫小娜,临走时总会给她一刀。
她把小娜给其他人的聊天也截图给了我,还乱转钱给别人。
image余额仅剩的86块钱都让她的副人格给转了出去。
副人格是因为在主人格受到严重的情绪打击而出现的,一般维持时间不会很长,副人格的出现大多是为了保护主人格。
小娜作为她的副人格,与她本人现在的性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副人格严重的讨厌自己的主人格,她觉得主人格太懦弱了,她想占据主人格,为她而活。
这听起来似乎很荒唐,我当初理解的多重人格以为只是单纯的在不同时刻的性格偏差,万万没想到多重人格在切换人格时是没有主人格记忆和意识的,每一个人格出现的时候都是完全独立的占用着主人格的身体。
我翻阅了各种对多重人格解释的文章,似乎就是这样,太令人不可思议,这是我第一次遇到多重人格的抑郁症患者,遗憾的是,我无法帮助她走出来,我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陪她聊聊天,只有她自己才能战胜自己的内心,夺回自己生命的主权。
无论是哪一个人格,终归是她自己,可能对她来说要做的是让这些人格融合起来,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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