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公交站台等车,心里满满的愧疚满满的不知所措像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女孩。回想起母亲刚和我谈及医生是如何用医用工具去掉腿上因为艾灸大面积烫伤溃烂化脓结的痂,并说要是痛就叫一下。母亲天真的问要是疼到受不了可以打麻药吗?医生说不能,母亲便嘟囔到那叫你干嘛。说这话的时候母亲神情淡定像是在说别人。我心里却早已五味杂陈了。毕竟若是我那天再细心一点,专业一点,像三叔那样每次给家人灸都会重复一遍艾灸注意事项。母亲也许就不用痛了那么多天,最终因为难以忍受还是去医院检查再受一次挖痂之痛了。
让我产生过同样感觉的事情发生在儿子4岁左右了,那是一个夜晚,我独自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逛街买衣服,买完以后就在准备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自助餐馆吃饭,上楼时我抱着女儿忘了牵儿子的手,他在上楼时不慎摔倒磕在了垫着锋利塑料地毯的台阶上,顿时鲜血直流,吓坏了我。赶紧带他去诊所处理伤口,诊所医生说伤口太大必须去大医院缝针,我便带着他和早已通知的三叔一同做的士赶去医院,在车上儿子看着我很是着急很是伤心的样子他似乎因为确认自己在我心里的重要性而淡定,眼神里没有一丝害怕,甚至在后来缝针打麻药的时候体现出来的竟是一个大人都没有的勇敢,他没有哼一声,真的一声都没有。而我在旁边哽咽着强忍泪水。那时我也在想要是我牵着他的手就不会让他受这份苦这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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