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不惑,大荒国人氏,原名不详,出大荒,改名换姓拜于崖公国诸葛结门下,以谋智著称。在他谋划的战争里虽未曾一败,但却也未曾一胜过。令人奇怪的是,在与藏珠国的定昌世子带领的一支军队发生冲突后便硬是要取定昌世子的性命,此后更是常常与定昌世子为敌。半年前的一次小交战中竟还险些要去了定昌世子的性命。】
这是藏景难仅知道的一些关于诸葛不惑的信息,而望观阁中对他的来历也是少之又少。按理来说一个人的生平生活事迹不该如此不详,即使有人可以抹去,也不该什么也没有。
“世子别来无恙。”诸葛不惑下了马车,走到藏景平一桌坐了下来。
“诸葛军师,不在荷落边界,来我们藏珠国,总不会也是来参加我们长公主的驸马比试的吧?这我可不信。”藏景平微笑着。
“不管你信与不信,我过来本打算是看热闹的。只不过前几天心血来潮,路过大荒与藏珠边界时去见了个朋友,于是受朋友所托来牵段红线。”
“你当你是月老?还是皇帝?姻缘是你想牵就牵的?”藏景难放了鸽子后飞快的回到他哥身边坐下,盯着诸葛不惑,没好气又道,“你爱牵就牵,我管不着,安分点,在我的地盘,别图谋不轨。”
诸葛不惑看着这个突然蹦出来的满脸写着你敢动我哥我跟你拼命的青年,脸上一笑:“月老?嗯,听说定昌王府的二公子身来与别人不同,今日一见,这双眼睛果真奇特。”
“别拿我眼睛说事,我这双眼睛可比你的好使,感情你不是月老,倒也不是个人,别在藏珠国内弄得乌烟瘴气的。”藏景难盯着诸葛不惑,总觉得此人看不透。
叫邵广听了这话,举着斧头对着藏景难怒道:“他奶奶的,你什么意思!”
“我说他不是个人,怎么?有意见?”
“景难,不得无礼。”藏景平摸了摸藏景难的头,“诸葛军师,家弟随性惯了,说话粗鲁,不受管束,莫见怪。”
“无事,也不是什么假话。”诸葛不惑看了眼身后的邵广,邵广只得放下斧头,“我家的仆从也缺少管教。”
“听闻定昌王府的二公子虽然在鼓歧门和望观阁学艺,功夫不如何,却习得一身好医术,不知是真?”
“关你屁事。”藏景难怼着。
藏景平好笑的看着他这暴脾气的弟弟:“我也不知道他这性格怎么会对医术那么感兴趣。”随即起身,“我们这也歇息够了,诸葛军师,日后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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