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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社工的我能给社会工作专业留下什么样的“遗产”?

作为社工的我能给社会工作专业留下什么样的“遗产”?

作者: 国外社会工作资讯周推 | 来源:发表于2019-06-13 15:24 被阅读0次

    文/Linda Graf

    译/陈梓珊 沈嘉欣 温家华 温立誉 彭慧盈 黎凯琦

    校/黎凯琦

    原文网址:

    https://www.socialworker.com/feature-articles/practice/will-i-have-a-social-work-legacy/

    按:本周分享的是一篇社工实务专业反思的文章。本文作者看到一些在“同龄组”的名人在世界上留下的歌曲、演讲、名言等遗产后,思考自己作为社会工作者在30年的职业生涯中为这个行业留下什么样的遗产。回顾了她以前的生活中出现过、仍旧记得的人,与他们所产生联系的故事,已成为了自己人生中的一部分,并一直影响着自己。那些人,那些事,和作者自己都成为了她在社工行业这么多年所留下的遗产。

    以下为原文:

    当美国著名编导斯派克·李(Spike Lee )步入了62岁了,美国前任总统奥巴马(Barack Obama)今年将年满58岁, 摇滚天后梅丽莎·埃瑟里奇(Melissa Etheridge)也接近这一年龄段,我不禁反思到,我们都属于同一个“年龄组”。当我在收音机里听到像这类人物的生日公告时,我禁不住拿自己做比较。斯派克·李、巴拉克·奥巴马、梅丽莎·埃瑟里德——他们都与我年纪相仿。在他们人生的这个阶段,他们每个人都创造了令人印象深刻的作品。有歌曲、电影、演讲、动作、名言,还有奥巴马医改政策!!他们在世界上留下了足够深的印记,他们也改变了很多人的生活,同时他们也深受数百万人的喜爱,他们将会被世人所铭记,更重要的是他们在自己的领域里将留下一笔“遗产”。

    随后我想知道……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印记是什么?我将会留下什么遗产?

    我当社工已经有30多年了。我的职业生涯一直都是直接实践,主要领域在青少年以及他们的家庭。我还曾兼职教书。但我从来没有出版过一篇文章或者书,不做研究,从未在会议上发言,而且我还不是评估专家。phil医生没有邀请我上一个要给一位有问题的年轻人提建议的节目。我相信我毕业的学校早就忘了我了,NASW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主管,也不是项目或机构经理。我还从没有为市中心的年轻人策划过类似于象棋或舞蹈的节目。

    在我的职业生涯中,我所做的事情就是和上百或是上千位的年轻人交流互动。有些人在我的记忆里脱颖而出;有些人十分有爱;有些人有着特别的烦恼,还有一些人和我有着深深的联系。但我已经忘记了其中大部分服务对象。他们的名字和容貌被我推进一个尘土飞扬的角落里,因为我需要为当前的一批名字、面孔和呈现问题腾出了空间。我想这也是和做老师有一样的感觉。他们可能还记得拼字比赛冠军,班级小丑,或被忽视的孩子,这些孩子占据了他们一学期或一学年的注意力。下个学期或下个学年将会有一批新的学生,新的学生需要担心,需要鼓励,需要为之感到自豪。

    我经常想知道和我一起工作的年轻人是如何看待我的。当他们没有被要求互动的陌生成年人闯入了他们的生活中。他们从来没有询问过我的意见,甚至是我的在场。我在那里呆了六个月或者一年,问问题,设立目标,发展计划,教授技能,鼓励,安慰,欺骗,甚至有时会被威胁。有时我会带来食物,或者衣服,或者公交车的代币。有时候我会帮忙开车或者帮忙做作业。我经常是他们获得第一份工作所必需的推荐人。并且六到十二个月之后,我就离开了,我在想自己真得有在那里待过的感觉吗?

    我不记得所有在我生命中儿童时期匆匆路过的老师、小组领导和其他的大人。但我还记得一些人,我记得瘦小的Gemma修女(有50年以上的教师职业生涯),她温和地带着我们这群一年级的学生,介绍着天主教学校。我也还记得我五年级的老师(但没记住他的名字),这位老师是我们小学唯一一位男老师,他让我们有点狂野,鼓励我们去探索和寻找自己的兴趣。我记得在六年级时, Barbara 修女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接管了我们的吉他民谣团。她是个修女,之前没有任何(听民谣的)习惯,后来她听过和我们一样的音乐,还邀请我们去修道院吃披萨,在电视上看棒球!我还记得Ingalls夫人,我们高中那个超负荷工作的女教务长,她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心忍受着我们十几岁时的行为、我们的焦虑和我们的闹剧,但她从来没有威胁过我要去打电话给我的父母。

    没有一个时刻,这些人中的任意一个能像电影中的人物一样,脱颖而出。没有任何英雄事迹或智慧的话语指引或激励我。然而,我仍然记得他们。当我忘记别人的时候,我还能记得他们。他们中的一小部分已经活在我的心中。我和他们每一个人的关系都塑造了我。即使我不能说清楚他们的影响是什么,但它确实存在。他们可能已经忘记了我,但他们给了我一些我不会忘记的东西。

    也许这就是我要留下来的工作主要原因。一群成年人中(可能影响是小的,也可能影响是大的),大部分都被我遗忘了,也许他们回顾自己的青春记忆时,记得我是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有谁记得我们是有联系的,他们将让我的一部分成为他们的一部分,并塑造他们成为什么样的人,也许这将是我所留下的遗产。

    Linda Graf, MSW, LCSW,毕业于伊利诺斯州和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社会工作学院。目前,她正在威斯康辛州南部与青年司法客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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