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朋友圈大雪纷飞,好不热闹,偏我彭城就是这么耐得住寂寞,寒风嗖嗖的,就是不飘雪,让整日朝天望的人们如何快活的起来?遂乎静静地听着沙漏从指间划过,冷风从竹林间穿过,兴许,一会儿就可以见着梨花落了吧。
琴诗酒伴皆抛我,雪月花时最忆君。自从朋友圈的下个不停之后,越发喜欢陈慧娴的飘雪,虽然单曲循环了N多遍,雪也没有如约而至,不过依旧是虔诚的期盼着,颇有追女生时期待某天她会喜欢上自己的那种感觉,小期待,小甜蜜,当然了,这些都是臆想,不过依旧让生活盎然生趣了一些。年龄愈增,越觉得快乐的时光最重要,越想早日过上诗意消遣的生活。不热爱生活,不敬畏生命,又何来的有趣?一个人,的确应该像一朵花,不论男人或女人。花有色、香、味,人有才、情、趣,这样的生活或许更值得追寻。所以,今晨,我就好好的品味过去雪时的场景,消遣一下我的美好的个人时光。
(一)儿时盼雪最喜雪
小时候,生长在农村,冬天都是极冷的较之现在,每年的冬天最盼望的也是下雪,只有下雪才觉得是冬天的样子,也唯有下雪才会有更多的儿时乐趣。上学时候,早上五点半就起床,从家到学校刚刚好三里地,早早地随着姐姐背着帆布书包,穿着母亲给做的棉鞋,做的棉袄,开开心心的往学校去,从未觉得冬天冷过,虽然十多年没穿过那种母亲亲手制作棉鞋了,但是过去用报纸做模子,用浆糊的那种场景依旧历历在目,家里的每个人都会得到妈妈做的鞋子,这可能真的是冬日里最温暖的事情了,从未见过有比我妈做的更精致的棉鞋了,若是以后能找着精于女红的姑娘,自然也是极好的了,纯属臆想,还是自己学会比较靠谱。
一幅下雪天上学的场景至今历历在目,早上大暴雪,北风呼呼地吹,那可能也算是童年时代觉得冷的一次了,冻得不成样子,往小学的路上总会经过一片晒谷场,冬天的时候晒谷场都会有很多的草垛子,一路向前不忘找这些地方去躲一躲,哈气来取暖,迎风顶雪儿时梦,那时想想就不觉得冷了,现在肯定不会这么傻了。那天还是特别开心的一天,小时候流行蹲级,学习不好要留级,正好取家庭报告书的那天分半,班里64个人,只有32个人可以晋升到二年级,我就听着老师在分谁谁谁去二一班,二二班,二三班,念了好久没有我,心都快冷了,最后一个,刘军,二一班,卧槽,内心的那个小激动呀,揣着课本哒哒哒跑去二一班报道去了,那时候的成绩一直没忘,数学86,语文99,这也奠定了我小学时代所有的奖状的获得皆因为班主任是语文老师。害怕数学老师,因为他们都打人,数学不突出的原因他们要负很大责任,从现在的角度来看。然后,中午踩着大雪飞奔回家,一路上滑倒无数次仍旧觉得下雪真好,那时的天空真的是纯净,思想也真的是单纯。
切换下一景,为什么现在我一看到烤红薯就想买,是有原因的。雪天,一家人围在火炉旁烤火,窸窣的燃烧声,闪眼的火光,红薯散发的香味,偏偏那次和母亲闹了别扭,赌了个气,,然后母亲说了句赤脚去雪地玩去吧,还当真赤脚出去玩了好久,脚踩在雪地里,也丝毫没有那么寒冷,那时还真的是不知冷暖,后来被母亲拉进屋子,把脚放在炉子上烤,之后又吃着红薯,那时候就觉得红薯好吃的不行,天天盼着烤红薯。所以,现在下雪天要是配上一只红薯,我自然也是欢喜的。
儿时冬天,总是期盼着下雪,在雪中狂奔,看大雪覆盖麦田的样子,那时的作文也只能撰写自己实实在在的看到的东西,却也真切了许多,但儿时喜欢雪,到今天也未曾变过,只是不希望看到雪融化的样子。
姑苏雪景(二)西南飘雪最动人
有幸在2015年入伍,更有幸去了云南,最有幸在云南的第一年就见到了雪,好多在云南的当兵十余年未曾见过雪,偏偏我去的那年赶上了,倒也可能是害怕我们北方的士兵想家,特意为我们下了一场,那星星点点飘过的雪,绝对是我见过最美好的雪景。那时我们住在楚雄,住在老营区,我住在四楼,站在阳台看,楼下是一颗广玉兰,树干粗大,枝叶繁茂,刚刚好从一楼到四楼都可以感受它的绿意,透过窗台,可以看到挺拔的青松,屹立在道路两旁,最古老的红色的窗户,腻子粘上的玻璃,在听到第一同年兵说下雪的时候,我们纷纷向窗外望去,打开窗户,任雪花往里飘,雪花虽然轻微,依旧可以感受它融化在手中的凉意。红窗户,绿青松,白雪花,刚好不用训练,打着出去上厕所的缘由,溜了下去,细细的感受了一波美景,那时不能用手机,假如拍出来,我想和在北大南大上交西农下雪拍出来的一样,都是老式房子下几株大树托趁着,红色的窗户,无与伦比的经典风。过去总是沉浸在老舍的北平的雪的那篇文章里 ,记忆里的雪也一直都是北平的雪,在楚雄之后发现,云南的雪一样令人回味无穷,也算是应那时的人,应那时的景了。所以,纵使没有任何的照片,记忆里云南的雪也总会是那么美,比在照片里的雪更加让人思念了。时隔刚刚好三年,2015年12月9号至今。楚雄观雪飘飞的日子,很难忘,也希望某年某天雪归日,与诸君着迷彩在阳台话过去。
(三)长白雪景今犹在
长白山的雪,怕是年年都不会缺的,前年去时,那白皑皑的一片真的是把我冻坏了,穿着一件短袖一件迷彩,在零下二十多度的环境下,雪地里,一整天没吃饭,卸载物资,搭设帐篷,那时候才理解,为什么亮剑里八路军好多战士打仗之前总会抽着烟,不仅是缓释紧张,提提精神,也的确是可以暖暖身子,那也是我进部队的第一支烟,把帐篷搞的烟雾缭绕,置身其中,却觉得有时候邋遢一点在特定的场合是必要的,至少可以保命。安顿下来之后的日子,每天都会在深夜站岗,巧的是每次我都被安排在凌晨两点钟,正好和一个同年兵一起,疯疯癫癫的起床就去站岗,不停地搓手,虽然穿两双鞋子,仍旧觉得风大,最后索性就穿一双鞋子,然后手套也不带,脸上图了些橄榄油,就开始打雪仗,大半夜,寂静的道路,安静的岗亭瞬间不安静,追起来就是打,不一会竟然满身冒汗,歇息一会又冷的不行,和我一起站岗的跑了去找锅炉房烤火去了,而我就一直跺脚到下一岗到来,好不活跃,现在想想,真的是没有几个人愿意陪我再这么玩的了,所以,怀念的终究是过去的,无法复制的,无论我怎样热爱生活,怎样努力找寻过去成长的痕迹,所有的时刻仍然会过去。在一切欢乐与痛苦之下,生活仍然一步步推进,永不再重回。但长白山的雪景今犹在。
长白山雪景玉树只差琼楼,仙境就快要成。就到这儿吧,反正彭城梨花不落,我还可以姑苏赏雪。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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