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经常扫的大院子里,因人少,经常会聚集五六只村里的黑狗,他们时而在院里撕咬,分不清是几个派系,路过的人们也无法将它们分开,但任由它们撕咬一阵之后,会因战况自然分开,四散而去,严重时,有的会受伤。
经过观察,有两只常驻在大院里的是一派的。在大院里无人的时候,它们经常趴在门厅或房角处,偶尔有人经过或有送快递的过来,它们会以领地主人的身份叫上几声,但如果远远看到我来了,它们会迅速起身,然后按照固定的撤退路线,与我保持一定距离的前提下撤离,我理解它们应该认为我是主人,又与我不太熟,所以警惕……
今早,我与邻居阿嫂经过大院门口处,没看到狗就听到狗叫声,我探头到大院门里,看到常驻中的一只黑狗,站在台阶上昂头吠叫,我则在原地冲着它高喊:这是我的地方,你还叫。阿嫂见状说:它是在叫它的同伴呢。
待我和阿嫂办完事,再次进大院的时候,看到了常驻的两只,一只趴在台阶上,一只趴在房角,远远的看到我们,没有叫,而是如常地警惕着按路线撤离……
今早还偶遇了一群鸭……
我和阿嫂进到邻家大哥的院子里,一进院就看到一队鸭从树丛中出现,排着整齐的纵队走在我们前面的路中间,数一数,共有七只,毛色光亮、干净,各个长的圆润、肥硕,主人介绍说:原本共十只,因为是散养,所以,丢了三只。我问:下蛋怎么收。主人说:随处下的,看到的就捡。
说话间,许是我们的交谈打扰到它们,鸭子们已极速隐到了路边的树丛里躲起来了,主人说:它们是要回前面的水池的。
待我和阿嫂办完事出来时(我们的事情很短时间),迎面又碰到了这队刚从树林出来的鸭,迎面看到我们,仓促中它们重又极速地折进树丛,先是呱呱地一阵乱叫,后是得到命令般鸦雀无声,我很好奇,从它们身边走过时,偷偷瞄了瞄,它们一动不动,也不发出声音,可能它们以为这样我们就发现不了它们了。阿嫂说:它们很懂也很聪明的。
我们走出了很远,也没听到它们的叫声,我说:它们还在潜伏呢……
因为一早就和阿嫂在草丛中穿行,我又穿的是轻薄的涤棉裤子,从草丛中出来后,我的两个裤脚就变成了扎满草籽的刺猬了,密密麻麻的,让我心悸,一时有要撕了裤子的感觉。
为了摘掉这些草籽,着实费了些时间。阿嫂和我一起摘,我们边摘边聊,阿嫂说:草籽就是这样被我们带出来,然后就不知被风吹到哪里,落地生长、得以绵延不绝的……
是呀,野草,随处可见,不为人怜,却有极强的生命力,附着随风随处生长……
今日动物有趣、知性,今日植物坚韧、顽强。不,不只是今日,它们一直这样与我们共生共存着,且有着它们自己的智慧与乐趣……
只是没有留下狗和鸭们的照片,不打扰,也不遗憾……
裤脚的草籽,密密麻麻令视觉生恐,只留了快要摘干净的局部,以为印记……
今日之动物和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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