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吃着牛腩煲,里面是怀念的味道,但是我偏偏遇到了一块长得很规整的姜片,起初我并不在意,入口那一刻,我仍很享受。直到味蕾开始翻滚,辛辣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好一块姜片,我竟然以为是一块土豆呢。对于土豆的热爱从我在母亲肚子里就已经培养起来(我母亲也是一位土豆爱好者),所以过去这么多年,土豆一直是我最喜爱的一种蔬菜。可恶,我嘴巴里这块长得像土豆的姜片,它为何不在那土壤里腐烂掉。
最近肺炎疫情严重,待在猪圈里的我,心情开始发霉,急需拿出来晒一晒。听说瘟疫的源头是有人食用菊头蝠。早就知道中国人会吃,吃虫蛹,蜗牛,我还可以从营养学的角度理解,毕竟高蛋白嘛,可是蝙蝠有什么好吃的,也没什么肉,难道是鸡肉味,嘎嘣脆?可见吃什么也不完全是冲着营养去的,或许是能满足人的猎奇心理需求呢!马斯洛看到这种情况肯定要再思考什么是需求。
人类真是奇怪,明明介于动物和神明之间,却常常要叛逆地剥夺动物的生命,充当神的角色,又要像动物一样繁衍自己的后代,吹嘘自己本能的强大。
罪魁祸首菊头蝠,它带着历史比我们久得多的冠状病毒来了。让它一下从那山洞文化,茹毛饮血的时代走向了文明社会,它会否感到不适呢?就像龙利鱼可以弄成避风塘口味,Alice鲸有52Hz,也有鲸落,而菊头蝠有的只有它的裸奔。
它会被人类再定义,就像2一样,本来是偶数,却又被定义成最小的质数,却不能遇到一个和它一样2的质数。
我仿佛看见它睁开自己的嘴巴,颤巍巍地,似乎在诉说:“人类啊!瘟疫从来不是历史的真相,真相是你们基因里就有的,无处安放的孤独,那才是最大的瘟疫,还会一直......”
Stay Lonely or Leave Alone
THIS IS A PUZZ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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