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看了一篇文章《高曉松相當企業家》,因為對於高曉松,心裡還是有一丁點兒好奇心在作祟,故很認真地看完了這篇文章,之後的一個感受就是:人吶,該做自己覺得靠譜的事情,才不會網費自己的搓舵歲月,你說呢?
於是,在慢慢的歲月沉淪中,我們習慣了追求自己所喜歡的,卻從不會考慮:這件事兒是否靠譜?成功的概率是否超過70%,如果沒有,那你還是早點另謀其業,高曉松如是說。看到此,心裡哇涼哇涼的,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我們聽到最多的是如何成為一個有用的人,要賺很多錢讓家人過上好日子,然後便實現了自己的理想,可是,這究竟是實現理想還是僅僅停留在物質生活的表面?於是乎,我們便自以為每天的忙碌就是在努力實現夢想,多可笑的念想,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方式,迫使我們津津樂道,還是習慣問題亦或得過且過?
後來,上了大學以後,偶爾能聽到高曉鬆的一些新聞,不過大多是關於音樂創作方面的東西。以為他是音樂專生,但實際上竟是金融,一個與音樂藝術毫無關聯的專業,成就了一點音樂梟雄,不禁自問:是否你也走在追求自我喜歡的道路上?在新週刊的文字上,我曾看到過很多類似高曉松似的奇葩才人,亦是,有才的人大多都是有思想的人。於是,內心便平靜了幾許,每天習慣於穿梭在城市大大小小的角落,成為別人口中的“流浪者”。
現在,公司面臨轉型的話題,以往的模式在現在貌似行不通了,大家每天過得心驚膽戰,但也欣然接受這一變化,畢竟商業世界,成功敗退在所難免。對於個人而言,亦不失為一種新挑戰,可是展望每個人的臉龐,我竟沒有看到過多的失望神情,只是冷清的情緒在蔓延,僅僅而已。或許,對於在職場已有多年經驗的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可是自己呢,該如何?木有經驗,木有形成穩定的能力,亦木有打開廣闊的人脈圈,出去能否吃得開?本來以為,她們的離去是個機會,可是現在看來,或許她們是因為事先就已經預見到了現在的局面,才會選擇提前出廠,省得到時候圍得“水洩不通”,真正成為圍城裡的人,想出來困難重重,還不如現在直接退場。
看完這篇文章,我覺得高曉松是個有趣的人。他很幽默,是個不折不扣的老北京,於是乎,在眾多的音樂人中“崛地而起”,依他獨有的姿態佔據音樂界;其次,他是一個能夠堅持自己理念的人,別人說什麼就讓他自己去說好了,出於禮貌,自己隨意聽聽便得了,沒必要硬性要求自己去遵從他們的理念;再次,他還是一個真正的文化人,說他是文化人,是因為他給人的印象便是如此,沒有過多的拘泥,人前人後總是一副藝術人的姿態,我敬佩這樣的文化人,在商業氣息濃厚的今天,試想想,除了高曉松,你還能找到幾個真正的文化人。如今的世界,每個人都在認真鑽研自己的“生意經”,什麼項目有利可收就往哪個項目鉆,絲毫忘卻自己的使命感與初心,只能說,現在的社會太過浮躁,人們已經心不在焉地功利化了。
如今,再也找不到兒時玩耍的快樂時光了。每當自問自己是否過得開心,總是不自信地點點頭,或許我們早已沒了那種童真的心態,心老人便跟著老了,這也沒什麼值得商榷。生活總是習慣了匆匆而為,有時候真心感激曾經那麼奮力拼搏的自己,才會塑造現在有血有肉的靈魂。嗯,世間紛繁,猶記得,只有時光能夠記憶曾經的記憶。如顧城那般,在黑夜中感歎世界的輪迴,亦如海子的情懷,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在通往成人的道路上,我們經歷過許多的事情,也留下了許多的經驗與美好。從孩童到成年,有太多的不捨與牽絆,但高曉松也說了,成人以後有成人的遊戲規則,在規則里行事,一樣可以保持一顆純潔的初心,書籍與藝術便是墊腳石,登上頂峰以後的觸感妙不可言,嘗試做一個俗世中的平凡人亦未嘗不可,只要你心中開闊,只要你覺得值得,便是最好。如同花開四季,鳥兒紛紛飛上枝頭,遠處望去,一片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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