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
——赠金师兼赠一班诸友
黄昏有雨,
我们就走进教室。
此刻正有词语落下,
正有玉兰,来自巴别塔
或汇文楼灰暗的房顶。
听他说话吧。看墙壁打开,
如同承受偶然的真实。
但困扰我们的不总是死。
是夜色辽阔,
情人坡前的槭枫
迅速变幻颜色。
两年,像一整个冬天,
我们裹紧外套,
观察情侣们接吻,
猜疑,穿过亲密的暗语。
还要等多久呢?
如果雨水即为失去,
割舍时爱便更多了。
一个截然不同的人,
应当叫先生,
叫一切可能的名字。
将黑夜扩宽,
也背负嘉农的勇气,
站起来,我们伸出手。
不再羞于任何失败。
从未有一天如此明亮,
走出教室,我们看见旧日子
剥落的阵痛如同听见鸽群。
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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