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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狂吐,这下可惨了,全吐在自己床上和床前,酒气弥漫在整个房间。淑女与树捂着鼻子迅速撤出房间。
“先帮他安顿好,再整理房间吧。”树说。
树将兽扶进浴室,自己退了出来。淑女将兽的窗户打开透气。 俩人在兽的房间里清理污秽,打扫地面,过了很久不见兽出来。
“要不你进去看看?”淑女问树。
树敲了敲门,没有应答,推门进去,又探头出来。
“果然睡着了”
树走进去,将他扶了出来, 送进树的房间。 这么一折腾,俩个人累得够呛,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窗外漆黑一片,淑女想现在该怎么回去。
看看树,已经歪头睡着了,将头枕在她腿上。 那样毫无防备,充满着天真的信任,淑女惊讶得无法形容,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只好傻坐着,睡意阵阵袭来,很快就趴在沙发的扶手上进入梦乡。
清晨,窗外的阳光洒了进来,照在他们身上。淑女睁开眼,看到阳光在树卷卷的睫毛上跳跃着。树翻了个身,想抱什么,扑了个空,突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了,睁开眼看到淑女正看着他。忽地坐了起来。
“你,就这么坐了一夜?”树问。
“也就三,四个小时吧,睡了一觉。”淑女打了个哈欠,“就是…”
“就是什么?”
“我的腿好像没了。”淑女抱着石膏一样的腿动弹不得。
树揉揉眼,充满抱歉的神情看着她,想帮忙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淑女的小腿,
“有感觉吗?”
淑女惨叫一声,瞪眼看着他,腿上仿佛有万根刺在刺着她。
“拜托,帮我的脚活动一下,那样会很快恢复知觉。” 树俯身托起她的脚,突然异常清醒。 脚背弓起呈美丽的弧形,在金色的光线里白里透红。树愣在那,不知所措,无从下手。 淑女撇着嘴说,
“这有难度吗?”
树刚抓起脚,淑女就龇牙咧嘴,快哭了出来。
“就是大脚趾,轻轻按摩俩下。” 树吓得缩回了手,用大拇指和食指 拧着她的脚趾,轻轻按了几下,果然凑效。不一会,淑女就感觉血液循环正常,腿的知觉慢慢恢复过来。 兽还在沉睡,淑女看了看窗外,拿起外套说,
“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电话联系。”
她穿好外套走了出去,一瘸一拐的,觉得特别狼狈。
树恍恍惚惚,机械地说再见,也没有送她出去。他听着一深一浅渐渐走下去的脚步声,倒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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