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晓晓纵横房地产业这么多年,居然还搞不定这个万年钉子户?
不信那个邪了!
1.钉着不动,就是不动
一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上午。
我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悠哉悠哉的闭目养神。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片刻后。
我严肃的板着脸,直起身子,听着栾城分部的总经理苦哈哈的和我汇报情况。
“老板呀!我是真的尽力劝说了,奈何他就是不愿意拆房子!”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
我有些头疼,总而言之,就是新开辟出了一个地界盖商业楼,这块地原本有一些老房子需要拆迁。
但是!有一个钉子户,死活不肯让人动他的房子,还漫天要价!
真是不理解了,推土机天天在旁边嗡嗡的吵也不嫌烦!还真是小看了这人的定力!
“走!去看看那个钉子户是个什么情况。”
等到了那个老房子跟前我才发现,这就是一个老旧的二节土楼。
墙角长满了杂草,窗户也破破破烂烂的,门也摇摇欲坠,在风中嘎吱嘎吱的响。
我猜想要是下雨这房子必定漏雨。
这时一个男人推开门走了出来。
“今天不是来过了吗?怎么?我说的价格你们领导同意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丹唇未启笑先闻。
清凉好听的声音先钻进了我的耳朵里,然后才看见他的脸,嗯……还挺帅的。
但他看见我时明显一愣。
不过情有可原,我这么一个标致大美女站在眼前,正常人眼珠子都不带挪的。
他停在离我不远的地方,低下头转了转手上的名贵手表。
他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缺钱的呀!怎么就不愿意拆了这老房子呢?
我咂咂嘴,上去交涉,“冠冕堂皇的话我就不说了,你到底怎样才肯拆房子?”
“一口价,XX万。”他眯眼笑着道。
我:……
“这个价在首都买一套豪宅都够了!你是在玩我吧?”
他意味深长的打量我一番,道,“我就是在玩你。”
麻蛋!我林晓晓这辈子娇生惯养的,从来没受过这种气!
居然让一个嘴巴不干净的无耻男人占便宜!
而后他无奈的摇摇头,“看来你真是忘的一干二净。”
“什么?”我不懂他在说什么神奇语言。
之后他转过身又进了房子里,没再理我。
我静悄悄的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听见头上轰隆隆的响起雷声。
果然,天公不作美。
淅沥沥的雨点砸下来,落在破房子上,甚至能听见里面滴答滴答漏雨的声音。
这个男人守着这么一个破房子是什么劲呢?穷的揭不开锅了吗?
我不解的摇摇头,小跑着回到车上。
“开车回家,我要问问我爸,有没有什么计策对付这个钉子户。”
行车路上,我把他的资料看了一遍。
萧白,无业游民。
20XX年购置此房。
……
基本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倚靠在车座上,心里一片凄凉。
这可是要盖商业楼的,拆迁问题耽搁的时间都是白花花的钱哪!
啊啊啊!头大!
2.强拆不是我本意
“老爸!你可要给我做主呀!”我带着哭腔奔向父亲的怀抱。
“乖女又惹什么祸了?”老爸慈祥道。
“我投资的那个商业楼,有个钉子户,他就是一动不动啊!我该怎么办啊?”
“这个嘛……”老爸微微皱眉,“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
“他可是要XX万啊!都够买豪宅的了!没见过哪个拆迁房要这价的!”
老爸踌躇道,“是有点贵……但你明的不行,可以来点……”阴的。
我顿时会意,父女之间心有灵犀。
于是三更半夜,我命人开了一辆推土机,在萧白的房子旁边蠢蠢欲动。
不能就这么把人埋了……还是先把人搬出来。
我偷偷从窗户里翻进屋。
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看着房里睡着的男人,我默默咽了一口口水。
竟有种偷香窃玉的感觉,心里痒痒的。
仔细观察起来,我发现萧白的睫毛好长呀,皮肤好白呀,月光笼罩在他身上,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也我不知道自己蹲在旁边看了多久。
反正床上的男人颤了颤睫毛,倏地睁开眼,吓得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也特别震惊,哐当哐当的从床上起来,双眼直直的看着我。
这个神奇的场景特别像美丽的女子抓住了夜里爬墙的采花贼。
“呵呵……”我干笑道,“打扰了。”
话音一落,我就乘着夜色原路返回。
速度不知道比来时快了多少倍。
背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一直黏在我身上。
妈呀!太可怕了!
我重新站到推土机边上,指挥着离开这里。
萧白呀萧白!你可不要怪我啊!是你先钉在这里的!我才会出此下策。
3.假面舞会
三天后,我没精打采的起床,参加一个同行举办的假面舞会。
老爸笑意盈盈的给我介绍他的故友的儿子。
其主要目的还是看我老大不小了,想把我往出撵。
觥筹交错间,我看见一个略微有些熟悉的人影向这边来。
一时间还真认不出来,毕竟人家也带着面具。
直到他站定在我面前。
老爸给我介绍道,“晓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萧白,我老朋友的独生子。”
嗯……萧白。
这名听着真是熟悉。
这时那个叫萧白的男人伸出手来,“你好,久仰了,林晓晓。”
天打五雷轰,一个惊雷在我头上炸开。
虽然脸被挡的很严实,但这声音我绝不会记错,他就是那个占着地方不动坑的万年钉子户!
我当时就想揭开他丑恶的嘴脸。
老爸在一旁补充,“小时候你还和萧白在一起玩过,你当时还啃了人家腮帮子呢!”
什么跟什么!
我现在真是一脸懵的。
“林小姐,请问我能有幸和你共舞吗?”
“是,我真的好有幸啊。”我用尽全力捏了捏他的手。
舞跳的什么样我没注意,因为我全神贯注的盯着萧白这张面具,想透过它看见下面奸诈的笑容。
舞步激荡,我隐约听见他说,“小时候的是你都忘干净了吧?连萧白哥哥都不记得了。”
我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就算回应了。
他看着我不情不愿的样子,失笑道,“你从小就这副样子。”
……
总拿小时候说事,太讨厌啦!
4.稀里糊涂的嫁了
据说萧白来跟我爸提亲了。
说是对我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我向他提了一大堆无理的条件,还要挟他把钉在我商业楼之间的破房子拆了。
他全都答应了,末了还像捡了大便宜一样笑的傻兮兮的。
但是后来他又说一句话,把我气的够呛,“清白早就被啃没了,我就和晓晓在一起吧。”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提了又提,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之后我家老头子大手一挥,就将我这这个养了二十三年的亲闺女嫁人了。
临走之前还依依不舍的对我说,“乖女啊,可别忘了时常回来看爸爸呀!”
一定不是亲生的……
舍不得为啥还要那么着急嫁了?
后来回门的时候爸爸给了我解答,“我是看萧家小子人不错,和你挺配的,你们年轻人不是有句话吗,好男人一定要把握住啊,先把坑占住,就没人惦记了!”
是了,这就是钉出来的情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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