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藏起手刃的尖刀,反复默念心中的迷惘,我翘起的嘴巴教我不再磁铁,我的心像万丈悬空的悼念,只因伤口洒上了椒盐,我舔舐着刀尖,味觉教我失了色颜,我怎么打败这痛苦的循环,坐在空荡荡的树檐,观那美丽的世界。
扭转的界限,打破往日的枯燥,可另一种生活,就是我想要?我敲摸着自己的痕疤,用脚踩踏着流连的光滑,时间真的赐给我苦难的舟筏,也许下个转角,我能邂逅他。
是谁说天空彩虹斑斓旺漪,说错了话,能收回吗?我不像过去那般潇洒,流浪着找寻回答,真的只有踩在相同的沟壑攒塌,才能明白为何白天也会黑吗?
我强迫着告诉自己,那只是乌云暂蔽的海峡,阳光会像藤蔓爬满山勒,当你顺流而下,路川姿然跃起,助你拔起,而腾飞,不过是白纸上的丹青,等你点睛的刹那,龙腾空而翔芽,喷嚏作雨丝,毫水海洋中浪漫与你回家。
汗水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满身泥泞,湿透衣荚,后来才知道,它是排泄着体内的废弃,等那阴天来切换,我们冲刷着皮肤,沐浴露的香味会扑鼻而来吗?
也许过了许久,答案依旧迷茫,但是蚂蚁的重量,终将冲破激浪,破蝶成翅膀,守护那心脏,唯一红的地方,当我白鬓如霜,阖闭双眼的厅堂,就是我的宿房,不必悲伤,因为,我会变成天使,洒下更美的墨香。
想着美味的饭香,是儿时母亲烹饪的厨房,每夹一筷子的肚肠,淋湿我脸庞,父亲的脚泡泡,是否成为肉茧的痛殇,那一天,我们相遇,在那后房,第一声啼哭,见证者,在身旁。
在黄泉路上,我碰到白发苍苍的夫妇,他们挽手,谈论着同一个,似我,非我,我们走失了,再也回不来了,孟婆的汤,难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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