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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当和尚有什么好
姬玉褪去衣衫,脸上衔着浅浅的笑意,缓缓的靠近宽大的床榻。
床榻之上,一白衫和尚模样的男子,正襟危坐,双手合十,脸色难看的紧。
“苏朝恩,本公主喜欢你,你为了避难假装出家为僧我不拆穿你,即便是将你养在深宫之中,我也是十分的乐意的。”
姬玉笑颜之下,满心的无奈。
苏朝恩,前太傅之子,满门抄斩,唯独他被太傅送去护国寺拜在普台大师门下,避免了一祸。她费尽了心思,才找到他。
苏朝恩脸色铁青,眉头冷冷的蹙在一起,冷声呵斥道:“无耻!你身为公主,却连勾栏女子都不如!”
“勾栏女子?苏朝恩,你不是出家人吗?怎么还会惦记上勾栏女子?”
姬玉嬉笑着朝着苏朝恩靠了过去,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衫,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女儿香。
苏朝恩面色一僵,厉声喝道“滚远点!”
这样言辞厉喝,若是换做旁人,只怕是早已羞愤欲绝,可姬玉身为华朝最受宠的公主,却丝毫不在意他的谩骂,只依旧笑着靠近一动不能动的苏朝恩,低声笑道:“那怎么行?你修行凄苦,我帮帮你?”
“滚!”
“当和尚有什么好的?你要是愿意,当我的驸马呀?”
苏朝恩的脸色微微一变,抬眸狠狠的瞪了眼姬玉,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就算是万劫不复,也绝不愿跟你车上半点关系!”
“哎呀,我忘了,你出家了,现在是个和尚,我特意的去请了一尊南海开光的佛像摆在公主府,日后你天天对着佛祖,念着我,好不好?”
“混账!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些什么吗?”
“苏朝恩,你是不是真的当了和尚,我不想追究,我要的,是你的人。”
说着,姬玉绕到苏朝恩的身后,抬起手,轻轻的褪去苏朝恩身上的白衫。
“住手!你这个无耻之徒!”
“声音大点,否则他们都不知道本公主对你做了些什么!”
姬玉笑的风情万种,手上的动作毫不含糊。
苏朝恩又是被点了穴道,此时一动不能懂,只能任姬玉摆布。
眼看着衣衫一件件的被姬玉扒开,苏朝恩终于脸色大变,声音颤抖道:“你还知不知羞耻?”
“知羞耻你就喜欢我嘛?”
姬玉突然停下动作,笑着看了眼苏朝恩,随即一把将他抱住,柔声道:“苏朝恩,出家不是你永久的庇护伞,只有我,才是。你假装出家当个假和尚,不如做我的真驸马。”
苏朝恩紧紧的闭上眼睛,声音微微有些发颤,愤怒到了极点,“你最好明白,你我之间,是血海深仇,我只会折磨你,杀了你,让你生不如死,绝不会爱上你!”
即便是早已习惯了苏朝恩的冷言冷语,此时姬玉也还是难免一阵心寒。
她缓缓直起身子,轻轻的跪坐在苏朝恩的大腿上,似笑非笑道:“折磨我也好,生不如死也好,现在,我就拽着你这个假和尚,一起坠入地狱去!”
她说着,突然用力,向下坐了下去。
苏朝恩一声闷哼,抬眸,眼眶猩红,恶狠狠的瞪着她。
“苏朝恩,你破戒了。”
那张脸,瞬间变得惨白。唇畔微微颤了颤,却咬着牙,并未说话。
两人的喘息声都愈发的粗重起来,一番云雨,姬玉倒是酣畅,苏朝恩自始至终,冷着脸,脸色涨的通红。
云雨初歇,姬玉勾满意的弯起嘴角,环住他的脖子,正要开口,却突然听见宫殿外,一阵喧闹声。
“公主,不好了,南广王逼宫造反,陛下,薨了!”
第二章 报应,会来的这么快
而身侧,苏朝恩缓缓起身,整理好衣衫,衣冠楚楚的下了床。
“公主殿下似乎没想到,报应,会来的这么快吧?”
他收整好衣裳后,背对着姬玉,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可那语气,却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感。
说完,便起身开门,挺直了脊背,光明正大的从殿内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姬玉衣衫不整,疯了似得从宫殿里冲了出去,却在殿门口,被几个侍卫架住。
“啊!苏朝恩,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恭顺二十三年,南广王逼供造反,皇帝自尽勤政殿,后宫妃嫔,尽数发配边疆。小皇子姬寒打入死牢,公主姬玉,不知所踪。
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姬玉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发丝凌乱。
这副模样,便是那日苏朝恩走了之后,她冲出殿,被人抓住时的模样。
姣好的面容上,挂着一抹惨淡的笑意。
紧闭的门打开,外面透进来一道光,姬玉下意识的抬手挡住了那道光。
随即,她便被一个粗壮的宫女模样的人拖了起来,直接拖到了一座奢华的宫殿里。
这宫殿,她不能再比旁人更熟悉了。
她曾经的寝宫,凤禧宫。
殿内,坐满了贵族子弟,男男女女,都是曾经跪拜在她石榴裙下的人。
坐在上首那人,姬眉,南广王的妹妹。
而她的身侧,老僧入定盘膝而坐闭着眼睛的人,正是许多日不见的苏朝恩。
似乎是察觉到姬玉的到来,苏朝恩微微皱了皱眉,睁开眼,眼中一抹狠厉一闪而过。
“国师,这个贱人当初怎么伤害你的,今日本公主帮你一并讨回来?”
苏朝恩不动声色的移开了几分,依旧是一袭僧袍,清雅,淡然。
姬玉忽然扯了扯嘴角,抬眸对上她的眸子,嘲讽道:“国师?”
“国师大人是开朝功臣,出谋划策,立下了汗马功劳。姬玉,你以为当初国师自愿入宫是为了什么?都是为了将你和你的父皇的一举一动都监视起来,更为了里应外合配合陛下直入皇宫。”
忽然间,姬玉心里像是裂开了一道口子。
“原来,你是自愿入宫,受我凌辱?原来,你就是那个逼宫造反的谋划者!”
苏朝恩淡淡的扫了眼她,声音不咸不淡道:“现在明白,为时已晚。”
闻言,姬玉突然一头从地上冲了起来,朝着苏朝恩便扑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袖子,质问道:“你不是出家了麽?出家人淡泊名利,你呢?逼宫造反!助纣为虐!”
苏朝恩面色平静,任由姬玉拽着他的衣裳,全然不在乎白净的衣服上被玷污了几条黑色的印子。
突然,“啪”的一声,姬眉抬起手,一巴掌朝着她扇了过来。
她抓着苏朝恩的手忽然松了,半边脸高高的肿了起来。
“国师大人也是你可以亵渎的!姬玉,你算什么东西?你现在就是个亡国公主,阶下囚,肮脏至极!!”
姬眉说着,便要上前去替苏朝恩擦掉衣服上的痕迹。
然,她刚上前,苏朝恩便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些,目光直直的跌坐在地的姬玉,眸光深沉,看不出喜怒。
见状,姬眉看了眼在座的贵族子弟,忽然笑道:“早些年姬玉公主石榴裙下,不知迷倒了多少贵族公子,今日众位有眼福了,本公主替你们了却你们的心愿。”
姬玉眉头忽然挑了起来,她抬头,冷冷的看向姬眉。
姬眉扬起手朝着她一指,高声道:“来人,将这个贱人扒光了,给众位公子观赏!”
第三章 下贱之人
“什么公主?今日过后,便是下贱之人。”
“扒光她!扒光她!”
.........
无论男女,有曾经暗恋过姬玉的,嫉妒过姬玉的,如今都只有一个念头,将她狠狠的踩在脚下。
两个宫女闻声而来,一人按住姬玉,一人粗鲁的拉扯着她的衣裳。
姬玉本就穿的单薄,被这么一扯,很快便只着中衣。
姬眉得意的勾起嘴角,一声令下,“继续扒!”
两个宫女一得到指令,邪笑着继续动手。
姬玉忽然抬眸,看向不远处垂眸而站的苏朝恩。
突然,苏朝恩眉头一皱,似是不悦的道:“公主,贫僧已是出家人,还望公主,适可而止!”
姬眉脸色一变,急忙抬手,“住手!”
两个宫女就扯开了姬玉中衣的袋子,便停下了手,却露出了姬玉橘色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只凤凰。
苏朝恩瞥了眼姬玉,冷声道:“陛下旨意,前朝余孽姬玉,交由贫僧处置,人,贫僧带走了。”
看了眼姬玉,弯腰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冷冷的丢在她的脸上,随即淡然离开。
姬玉犹豫片刻,便跟了上去。
国师府。
新朝建立,国号康瑞一年,封苏朝恩为国师,赐法号,云空。
姬玉被丢在国师府的一个旮旯角,没有人过问,苏朝恩也没有表明要如何处置,只每日里有人送来一些剩菜剩饭,偶尔有几个调皮的下人会过来欺凌她一番,却也不过了了。
“听说前朝的嫔妃被发配去那种地方了,死状凄惨啊。”
“如今前朝的人,死的死,疯的疯,除了死牢里明日要问斩的那个,还有咱们府里关着的那个,还有一个听说是准驸马,对咱们府里这个可是痴心一片,昨儿个还打算谋刺国师,结果这不被关起来了麽。”
“最惨的,怕是那个小皇子,最后的皇子了啊。”
门外的议论声很轻,姬玉闭着的眸子忽然间睁开,猛地起身,趴在门后,“你们说,谁要问斩?”
“呵,你们这些前朝余孽都得死!”
“你也别急,明儿死的是你的亲弟弟,过几日怕是就轮到你了!”
姬玉浑身发抖,双手止不住的拽着门,一边拍一边撕心裂肺的喊着:“我要见苏朝恩,让他来见我!!”
门外,突然一阵静谧,没了声音。
姬玉红了眼,疯狂的拍着门,“苏朝恩,我父皇灭你满门却留了你一条香火,你既然已经出家,为何还要斩尽杀绝!!”
门外,依旧一片静谧。
也不知是不是那嚼舌头的人走了。
只是,姬玉只觉得一片绝望。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磁性的声音,没有半分情绪,“你不是说,我是假和尚么?况且,我都破了戒,算什么和尚?”
苏朝恩!
姬玉整个人扑在门上,“苏朝恩,求求你,放过姬寒。”
“绝不。”
第四章 斩草,除根?
整个国师府的人,都在议论关于姬寒明日问斩,陛下召见国师入宫探讨如何处置姬玉的事。
人人都说,姬玉必定五马分尸,才能消除国师心头之恨。本∩书∩是∩由∩牃∩lian∩整∩理
国师府门前,姬玉穿着脏兮兮的衣裳,头发上沾满了灰,狼狈不已。
“这就是前朝公主?看着衣衫不整恬不知耻的模样,难不成还抱着想要勾引国师的念头?”
“她这种癞蛤蟆,总想吃口天鹅肉!别说她是个亡国的公主了,如今国师大人早已遁入空门,哪儿是她这种下贱之人可以玷污的!”
“就是,她以为在这跪一跪,就能算得清早些年太傅府的灭门惨案了?一朝君子一朝臣,活该她沦落今日。”
日暮四合,天清云淡,方才初下了一场雨,姬玉跪在清冷的石砖上,脸色苍白。
身后,一道浅浅的脚步声传来,听到动静,身子僵了僵,须臾,便淡然的匍匐在地,沙哑着声音开口:“国师大人。”
苏朝恩的脚步似乎是顿了一顿,却未做停留,径直的朝着禅房走去。
姬玉见余光中的人影渐渐远去,再顾不得那许多,一头从地上起身,朝着苏朝恩追了过去,一把拽住他的僧袍,跪在他身后。
“当初强迫你的是我,玷污你的也是我,国师大人是出家人,还请慈悲为怀,放姬寒一条生路,我,我愿意代他去死,凌迟也好,五马分尸也好,都随你开心,只要,你肯放过他。”
这般低声下气的语气,还是姬玉有生以来第一次。
苏朝恩怔了下,忽而转身,看着姬玉,“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做斩草,除根。”
斩草,除根?
她忽的抬起头,脸色瞬间血色全无,“只要你留他一命,辱我,斩我,杀我,你的仇和怨,都撒在我身上,只要你,让他活着。”
苏朝恩嘴角挑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突然抬手将姬玉一把从地上扯了起来,粗鲁的拖着,脚步却依旧从容的进了禅房。
檀香袅袅,熏得姬玉眼前一阵昏沉。
她尚未反应,便被苏朝恩摔在浦垫上,随即他便倾身过来,将她困在自己的两道手臂间。
“辱你?出家人,四目皆空。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的手段,我不屑尝试!”
姬玉咬唇,声音中透了哭意:“你想怎样?”
苏朝恩嘴角笑意逐渐增大,一手扯开姬玉的衣裳,意味不明的笑了声,嘲讽道:“苦海无涯,不如你陪我一同尝尝苦海的滋味?”
手轻轻一拽,姬玉身上的衣裳尽数落在地上。
她脸色惨白,“你,你要做什么?你是出家之人!”
她摸不透眼前这人,猜不到他要做什么,他对她,有的都是深深的恨和怨。
若说以前,她存过旖旎的心思,可如今,家破国亡,造成这一切的,竟是他,她最后的一点心思,都华总了绝望。
见姬玉脸色惨白,苏朝恩忽而挑眉,身子又凑近了两分,“自然是,你心心盼盼的事儿。”
说罢,苏朝恩突然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
第五章 真是让人恶心!
苏朝恩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头顶神明,身下是衣衫不整的姬玉。
这香蜜,姬玉确实熟悉,后宫嫔妃常用这种东西,引诱皇帝。牃lian團隊歡迊沵
这东西,涂在身上,香味延绵百米,闻者动情。不过这东西,也极其容易吸引猛兽攻击,所以宫中嫔妃用时,都会让人遣散附近的宠物。
姬玉瞪大了眸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苏朝恩,我不要用这个,我不用!”
她一边往后退,可身后,便是供奉的神佛。
身前,是苏朝恩逐渐凑近的身体。
这张曾经她思之如狂的脸,如今近在眼前,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寒。
“啪”的一声,苏朝恩打开你瓶塞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手上,一边靠近,一边声音温柔至极的道:“怕了?那日你对我硬上弓之时,倒是极其放得开嘛!”
苏朝嗯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说出的话更是让人觉得心中恐慌不已。
他愤怒,记恨,因为她坏了他的清白之身。
是了,她怎么就忘了,苏朝恩有位青梅竹马,是她的皇嫂,曾经的太子妃。他不喜欢自己,又怎么会对她取走他的第一滴血不恨呢?
“苏朝恩,我只想问问你,是不是只要我听话,你就会放了姬寒?”
“放?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苏朝恩说着,忽然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牙齿不住的用力,像是要把她的脖子咬断一般。
姬玉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就引起苏朝恩的不悦。
可她这种木桩子似的的反应,却还是让姬玉十分不悦,他抬手,一把扯开姬玉身上的衣衫,冷笑了声,“怎么?今日倒是装起了矜持?真是让人恶心!”
他说着,忽然扯掉她最后的遮挡,一个挺身,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姬玉几乎是有些崩溃的后退了些,却被苏朝恩一把拽住,“你这般模样,是做给我看的?呵,你大可不必如此,见识过你那日的放浪形骸,今日你即便是装的再好,我也不会信你!”
“疼······”
姬玉皱着眉,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可她刚喊出声,苏朝恩像是突然被刺激了一般,越发的用力。
头顶的香炉里,香烟袅袅,姬玉抓紧了手旁的浦垫,痛苦的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苏朝恩忽然翻身倒在一旁,他手上的香蜜,早已在这场运动中全部涂满了她的身体。
“你何必这么折磨我?让我死,不是更能让你解恨?”
她浑身刺痛,动弹不得,像是被人一次次的揉碎,又重新拼好再揉碎,疼的窒息,可眼里,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苏朝恩冷嗤了声,不紧不慢的穿戴好衣裳,起身的瞬间,又是一副清净脱俗的得道高僧的模样,不染纤尘。
可他们心知肚明,方才这里经历了什么。
“死?不,那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来。”
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姬玉从地上艰难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了起来。
这一身的狼狈,都是她咎由自取。
本以为今日就这样算是过去了,却不想,门外,苏朝恩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关门,放狗。”
第五章 真是让人恶心!
苏朝恩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头顶神明,身下是衣衫不整的姬玉。
这香蜜,姬玉确实熟悉,后宫嫔妃常用这种东西,引诱皇帝。
这东西,涂在身上,香味延绵百米,闻者动情。不过这东西,也极其容易吸引猛兽攻击,所以宫中嫔妃用时,都会让人遣散附近的宠物。
姬玉瞪大了眸子,“你不能这样对我,苏朝恩,我不要用这个,我不用!”
她一边往后退,可身后,便是供奉的神佛。
身前,是苏朝恩逐渐凑近的身体。
这张曾经她思之如狂的脸,如今近在眼前,她却只觉得浑身发寒。
“啪”的一声,苏朝恩打开你瓶塞子,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手上,一边靠近,一边声音温柔至极的道:“怕了?那日你对我硬上弓之时,倒是极其放得开嘛!”
苏朝嗯脸上的笑意不达眼底,说出的话更是让人觉得心中恐慌不已。
他愤怒,记恨,因为她坏了他的清白之身。
是了,她怎么就忘了,苏朝恩有位青梅竹马,是她的皇嫂,曾经的太子妃。他不喜欢自己,又怎么会对她取走他的第一滴血不恨呢?
“苏朝恩,我只想问问你,是不是只要我听话,你就会放了姬寒?”
“放?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苏朝恩说着,忽然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脖颈上,牙齿不住的用力,像是要把她的脖子咬断一般。
姬玉一动不敢动,生怕自己的一个下意识的反应就引起苏朝恩的不悦。
可她这种木桩子似的的反应,却还是让姬玉十分不悦,他抬手,一把扯开姬玉身上的衣衫,冷笑了声,“怎么?今日倒是装起了矜持?真是让人恶心!”
他说着,忽然扯掉她最后的遮挡,一个挺身,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一阵撕裂般的痛感传遍全身,姬玉几乎是有些崩溃的后退了些,却被苏朝恩一把拽住,“你这般模样,是做给我看的?呵,你大可不必如此,见识过你那日的放浪形骸,今日你即便是装的再好,我也不会信你!”
“疼······”
姬玉皱着眉,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可她刚喊出声,苏朝恩像是突然被刺激了一般,越发的用力。
头顶的香炉里,香烟袅袅,姬玉抓紧了手旁的浦垫,痛苦的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苏朝恩忽然翻身倒在一旁,他手上的香蜜,早已在这场运动中全部涂满了她的身体。
“你何必这么折磨我?让我死,不是更能让你解恨?”
她浑身刺痛,动弹不得,像是被人一次次的揉碎,又重新拼好再揉碎,疼的窒息,可眼里,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苏朝恩冷嗤了声,不紧不慢的穿戴好衣裳,起身的瞬间,又是一副清净脱俗的得道高僧的模样,不染纤尘。
可他们心知肚明,方才这里经历了什么。
“死?不,那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来。”
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姬玉从地上艰难的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穿了起来。
这一身的狼狈,都是她咎由自取。
本以为今日就这样算是过去了,却不想,门外,苏朝恩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关门,放狗。”
第七章 出家人,不是不杀生吗
次日天大亮,屋子的门从外面打开,国师府的下人睨了眼屋内的姬玉,冷声道:“国师大人说,还有半个时辰,就要行刑。”
半个时辰?
姬玉猛地抬起头,一起神膝盖突然一酸,噗通一声,她又摔了回去。
“呵,什么玩意公主?一看就是个下作坯子!”
那下人看了眼姬玉身上狼狈的痕迹,转身离开。
姬玉扯了扯嘴角,苦笑了声,强撑着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
去刑场的沿途,挤满了百姓。
寸步难行。
“前朝余孽都该死!听说前朝余孽都是国师大人一手抓住的,国师大人真是厉害啊。”
“那是自然,没有国师大人,咱们的苦日子还要过到什么时候去!最可惜的是前朝那个娇奢无度的公主跑了,若是等国师抓住她,肯定让她生不如死!”
百姓们的议论声极大,姬玉面无表情,充耳不闻,只想赶紧赶到刑场。
他们说的不错,苏朝恩确实,有让她生不如死的法子。
每走一步,身上的伤口都像是被撕开一般,她咬着唇,袖子里藏着昨天苏朝恩给她的匕首。
不知过了多久,好不容易赶到刑场,那绞刑架上,绑着两个男子,一个年级尚幼,脸色蜡黄,粉丝凌乱的堆在两侧,挡住了大半张脸。
可姬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姬寒。
旁边的男子,满身伤痕,眼神悲愤,看到姬玉的瞬间,咬着牙,狠狠的别开了眼睛。
姬玉看了眼坐在执行的位置后的苏朝恩,他似笑非笑的望了过来,淡淡的瞥了眼姬玉,宠着守卫点了点头。
姬玉握紧了那把匕首,缓缓拾阶而上。
“想好了?杀谁?救谁?”
苏朝恩的声音不咸不淡,如羽毛飘落,隔得远的百姓自然是听不清楚的。
“出家人,不是不杀生吗?”
姬玉抬眸,盯紧了苏朝恩的眸子。
闻言,苏朝恩笑了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得见的声音道:“我是不是出家人,你不清楚?”
话中的暧昧,两人心知肚明。
姬玉抬眸,将手中的匕首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我是许止睿的未婚妻,许家欠你的,自然也该算上我的这一份,我救姬寒,但我愿陪许止睿同死。”
苏朝恩的眸子里瞬间风起云涌,像是酝酿着一场大风暴似的,他眯了眯眼睛,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再说一遍!”
绞刑架上的许止睿听到姬玉这番言词,顿时脸色铁青,怒道:“你若敢伤她一下,我做鬼也绝不放过你!”
“呵?果真是情深义重,令人羡慕。”
姬玉的身子猛地一颤,抬起头将苏朝恩望着,他的语气,让她捉摸不定。
见姬玉抬头,苏朝恩冷冷的别开眼去,盯着始终一言不发的姬寒看了又看,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想些什么死的。本∩书∩是∩由∩∩lian∩整∩理
趁着苏朝恩出神的功夫,姬玉突然举起匕首,朝着他狠狠的刺了过去。
“保护大人!”
一旁的侍卫反应过来,急忙大叫起来。
姬玉的匕首,近在咫尺。
苏朝恩的脸色瞬间冷下三分,扬起手,一掐住姬玉的脖子,可她身后,一个侍卫护主心切,手上的长剑,正刺入姬玉的身体。
“滚!”
苏朝恩怒喝一声,一掌拍飞那侍卫,将姬玉丢在一旁,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那边的人。
地上,姬玉一口血吐了出来,笑的满脸得意,“苏朝恩,你不准我死,可有人想我死,算不得违约,求你,放过姬寒·······”
她话未落,头顶苏朝恩忽然勾起嘴角,一字一句道:“时辰到,姬寒,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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