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是一只潜伏在阴沟里的老鼠,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眼睛都快盯成了兔子眼,终于把刀疤的作息摸得门儿清。这家伙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每天雷打不动,九点准时在那家早餐店解决早饭,中午喝点小酒,下午摇摇晃晃地晃荡一圈,晚上就泡在酒吧,跟那群臭鱼烂虾鬼哭狼嚎,活像一群发情的野狗。
我把刀疤家周围的环境仔仔细细地勘察了好几遍,就像考古学家研究古墓一样,一寸都不放过。他家住在老城区的一个小巷里,一个独家小院,院墙外面爬满了枯藤,像一张张鬼脸,阴森森的。我用铅笔在纸上画出了详细的地图,每一个转角、每一扇窗户、每一根下水管道都标注得清清楚楚,比我小学时做的作业还认真,就差把墙皮刮下来一层了。
接下来就是制定偷盗计划,这可是技术活,不能马虎。我把那张手绘地图铺在桌子上,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睛,开始像一个将军运筹帷幄一样,仔细地研究着每一个细节,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各种可能性。烟雾缭绕中,刀疤家的格局在我脑海里逐渐清晰起来,仿佛一个立体的沙盘。
首先,我得避开刀疤那群酒肉朋友,这群家伙喝醉了酒,就像一群疯狗,见人就咬,沾上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我决定在凌晨三点下手,那时候他们都应该睡得像死猪一样了,就算天塌下来也吵不醒他们。刀疤那家伙酒量惊人,但喝多了也一样会烂醉如泥,到时候我就能像一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溜进他的房间。
一定要小心,绝对不能被刀疤抓住。如果计划失败被刀疤抓住?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家伙心狠手辣,真要被他逮住,不死也得脱层皮。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还有那个骚女人,也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那手镯就戴在她手腕上。硬抢那是肯定不行的,我得想个万全之策,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镯摘下来。那女人眼神里总带着一丝狡黠,让人捉摸不透。她就像一条毒蛇,极其地危险,稍有不慎就会被她咬上一口。
我从我的口袋里把那些开锁工具,仔细检查了一遍,那是我的吃饭家伙,也是我曾经辉煌的象征。我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它们冰冷的金属表面,感受着它们熟悉的质感,就像抚摸着一位老朋友。这些工具是我花了大价钱从黑市上淘来的,每一个都是精品,它们曾经帮助我打开过无数道锁,也让我逃脱过无数次追捕。我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工具,确保它们都能派上用场,一根细小的撬棍,一把精致的小刀,几根形状各异的钢丝,它们在我的手中仿佛有了生命,随时准备为我效劳。
我打算趁刀疤睡着后,从正门用我那精湛的开锁技巧,悄无声息地溜进刀疤的房间。当然,这只是Plan A,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得准备好Plan B。可Plan B是什么呢?我也没个准主意,总不能硬抢吧?那跟送死有什么区别?我抓了抓头发,心里烦躁不安,感觉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不行,我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为了模拟偷盗过程,我把住的房间当成了刀疤的家。我戴上黑色的手套,像一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来回穿梭,熟悉着每一个路线。开锁、翻窗、避开障碍物……每一个动作我都做得行云流水,就像演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着,直到每一个步骤都烂熟于心。
“哎,这个手镯,跟诗涵的心一样难搞啊!”我一边摆弄着手中的工具,一边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我怎么难搞了?”诗涵突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咬了一口的苹果,歪着头看着我,一脸的无辜。
“呃……没,没什么,”我赶紧把工具藏起来,“我说这苹果真甜,在哪买的?”
“甜吗?我怎么觉得酸酸的?”诗涵咬了一大口苹果,含糊不清地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帮爷爷把手镯拿下来?”
我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五味杂陈,既有对她的爱慕,又有对未来的恐惧,还有对计划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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