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很多自己,而这个世界也有不同的样子。偶尔,我们在照镜子的时候,突然发现,镜子里的自己是如此的陌生。那,其实是另一个世界的你,与你对视。
但是,在我们的世界中,镜像世界还有另一个称呼,那就是——罪恶之城。在那里,没有法律,没有文明,没有道德,只有弱肉强食,是恶者的天堂,善者的地狱。
血水与雨水混合在一起,小小的他躲在房顶的暗格中,眼整整的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个被杀,倒地不起,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怕自己出声而惊动这些恶魔,而丧失生命,父母已经永远的不在了,我能做的只有长大变强,然后复仇,只有统治了这罪恶之城,才能建立新的制度,不要让这人间惨剧再次发生。
一行人马在欢笑中离开,因为他们在杀戮中得到了欢乐,我慢慢的顺着绳子滑下来,泪,模糊了我的眼睛,我不禁放声大哭,仰天嘶吼:“老天爷,你为何如此狠心?为何让我生在这个地方?为何让我父母离我而去?”
空荡的声音回响在这废墟中,没人应答。少年拿起刀,又放下。“好重的刀啊!”
转身出去,在这荒焦野地中寻找了许多枯枝败叶,堆在家里,院里,拖着那把重刀,走出院外,把火把扔进了院子里面,熊熊烈火烧毁了一切,看着漫天的大火,想着往日慈爱的母亲,严厉的父亲,泪水又一次淌过了脸庞。
心渐渐的消失不见了,眼睛闭住在火光的映照下,脸上的泪不在流,脸上慢慢的固定了一种表情,再次睁开眼眸,流露出来的只有冷漠。
“我,凌风,从此不在,只有霸刀存活于世。”《霸刀》是父亲留给我的刀法,在这个世界中,只有变强才能受人尊敬,而弱者只能受人欺负。等我有一天变成武王时,看谁还敢欺负我。
小小的身影,拖着重刀向远处走去。日落西山,他向着山里走去,十四岁的他因为以前顽皮,在离家不远的大山中,捕过兔子,下河摸过鱼,想不到现在却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了。
捕猎了一直兔子,摸了一些鱼,简单的用火烤了一下,就开吃了。咬了一口:真难吃。但仍然一口口的吃掉了,饿了就吃鱼肉兔肉,偶尔摘些野果野菜,渴了就饮河水。吃饱喝足后,按照回忆中父亲的指导,艰难的拿着重刀挥舞,练习着《霸刀》,月光照映下,小小的身影不知疲惫,一下又一下。当黎明来临,凌风钻入了自己挖的山洞中,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休息,另一方面为了躲避来自他人的伤害,山洞口前,有许许多多的枯枝败叶,堵住了洞口,让人极难寻找。这个山洞,洞口小,而洞内在凌风的努力下,成功的做成了一个洞府,看样子,就算冬天也不会很冷。
昼伏夜出,一招招,一式式,在开始拿着刀都很艰难的情况,到现在在水流的冲击下都运用自如。这一天,在练习中,偶然有刀芒闪现,这是内劲外放的表现,只有内劲外放稳定了下来,才会成武徒晋升成武者。而武徒,只要接触过武学的人,就可称之为武徒。在武徒之上,有武者,武师,大武师,武灵,武王。
凌风停下来,感觉自己每次内劲外放的过程,慢慢的拿起刀,从下往上斜划而出,刀芒闪现,在地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突然,凌风的招式变快,一刀又一刀,而刀芒却从未间断,面前的树上,印子一道接着一道,转眼间,《霸刀》的招式全部练完,整整八十一刀,而树上的刀印也整整八十一道。
“爸,妈,我今年十五岁,已经成功的成为了一个武者,你们在天上,一定要保佑孩儿,手刃仇人。”
深秋来了,野兔的数量明显的减少,而河流似乎也快结冰了,我应该储存粮食了,不然冬天会饿死的。
大山深处,有的是飞禽走兽,但很多都有攻击性,而凌风,带着他的刀,走进了大山深处,老虎和熊,凌风从来不招惹,他主要狩猎的是野猪和鹿。某一天,在凌风捕猎到一头鹿时,一头老虎扑向了凌风。
背脊突然发冷,就地顺势往侧面滚去,翻身而起,只见一头老虎,在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人是跑不过老虎的,既然如此,我握紧了手中的刀,汗水在额头上流淌,我咽了咽唾沫,刀斜放在胸前,老虎飞扑,而我从底下滚过,转手一刀,刀芒闪现,却被老虎尾巴扫开,高高跃起,刀劈华山,而老虎先侧面轻轻一跃,躲开了刀劈,然而又一次扑向我,在从老虎底下滚动的同时,刀尖从老虎腹部穿过,老虎气绝身亡。
在这几天中,凌风已经储存了不少食物,今天收获了一些鹿肉,但还有这只老虎的老虎肉,提着老虎和鹿,欢欢喜喜的向自己的山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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