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家里请客,是几位南非来的客人。
酒酣耳热时我给大家出命题作文《假如我是南非的农业部长》。
轮到我时,我给他们介绍了袁隆平老先生,给他们介绍了我听说的也曾经试吃过的海水稻。非洲有很长的海岸线,这种种植可能是一种善的布施。
我又开始讲故事,说我以前的一位菲律宾保姆也让我见识了一招。她把生芽的番薯埋到了地里———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在这一墩瓜叶蔓蔓里又折了一把番薯叶,间隔着种下这些叶子。叶子长大了,长成了番薯。
这个,真是颠覆了我对种瓜得瓜的认知。
种番薯对干旱缺水的地方是个好的课题。 况且,番薯叶本身就是很好很有营养的蔬菜,完全可以当作菠菜对待。
我把袁隆平老先生的链接发给了他们。
如果他们有一天他们来学习种植海水稻,袁老先生就是造福人间。
是老先生的善布施,是我们记住他的方式。
我喜欢在适当的时候给适当的外国人介绍我们的文化。我也喜欢纠正我的家人对待外国事物惯有的偏见。
我喜欢人世间的一切善意和美好。尽管有的时候,总有些地方充满了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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