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一刀斋
最近租的房子里灯管坏掉一个,涂剩一个昏黄的,外加一盏台灯凑数,因为要搬家,也就是将就过几天的意思,此是前因。
因为周围都是昏暗的,唯有灯前暖光照人,家里人都爱聚在一堆说话,仿佛回到小时候的老屋里,不免说起许多旧人旧事。
不知怎的说到过世的许多人,其中有我的爷爷奶奶,还有曾经带过我一二年级的代老师。爸爸19岁就再也没有妈妈了,看他说妈妈那辈子太苦了,回忆片刻,脸上是沉浸在灯影中的油画般的浓沉色彩,像极了那幅《父亲》。一度停下,说不下去,又咽下去什么似的再次讲起来。
说到奶奶后来病弱,但如果不是吃了那极其发的老母猪肉,兴许还能挨个几年。当晚起夜后,坐到床上就躺不进去了,毫无力气,油尽灯枯。
我爸扑到妈妈身上喊她,她还有点意识,哼了一声,后来到底不行,撒手人寰。
我爸妈都说我奶奶人极好极善良,好人不长命,实在人生大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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