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同班的女孩在看什么书,她告诉我是《穆斯林的葬礼》。我表示没看过。我又问她是否看过村上春树,她说曾经看过《挪威的森林》。
“《挪威的森林》怎样?”
“好恶心,很多都是少儿不宜的。”她用鄙视的语调说。她是个小巧的女生,带着黑框眼镜,小小的脸,尖细的下巴。连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是带着可爱的撒娇的样子。
我说:“那倒是。”
本来我想说的是,这本书很好看。还没来得及说这本书的诸多优点我便偃旗息鼓了。我喜欢这个女孩,哪怕是她说了这句话。我暗恋她已久。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解释《挪威的森林》不是黄色小说。我自然可以对她说,不是这样的。可是,我偏偏该死地说了句“那倒是”。
我想我们已经过了二十岁了,哪有什么少儿不宜。但是,我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可爱的脸,便不忍心击碎她童话般的世界观。性和童话始终是格格不入的。这句话也许不对,但至少从实际的例子来看,此话还真有依据。
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心甘情愿承认自己喜欢的小说不堪入目。我说的心甘情愿绝对是没有怨言的那种,不是虚与委蛇,而是真情表露,我想和她的世界一样,因此我选择放弃,她温柔地对我说“亲爱的,难道不是吗?”天啊,你让我怎么说。我告诉她,虽然《穆斯林的葬礼》我还没看,今后我一定会看的。这句话是假的,我不否认,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看,也许仅仅是因为她说很好看。虽然我放弃自己的观点,可是我却坚决不去认同她的,甚至采用最幼稚地反击。她喜欢的我心里反对,而她不喜欢的我放弃。
我忘了,我爱她,我爱她的娇小,她的幼稚,她的种种。我爱她的躯体,是的,年轻富有活力的躯体,充满光泽的肌肤,如丝缎般的柔嫩的肌肤,如水般散发着芳香的肌肤,我为之着迷,不惜否定我的村上春树。我臣服于性的力量,反过来我却来否定它。义无反顾,只为了属于我的性。
当然我可以说,性也是世界上最好童话。
女孩,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愿意接受我的温柔,接受我对你的拥抱,接受我用我的嘴撬开你的唇,接受我粗鲁的抚摸,接受我的强劲的灌注,你为何不愿意承认你爱它?
我们隐秘的欲望,隐藏在每一个眼神里
眼神里喷薄欲出的话,从未被表达
这人世间最美的东西,也是最真实的东西
只能屈尊于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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