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晴了,一扫湿哒哒,树清爽,路清爽,心情自然也清爽。
小院草突兀滴疯长一寸高,油绿绿闪着露珠,鸟也活泛得啁啾不歇,声脆空灵。抻抻胳膊弹弹腿,米虫觉得颇美。
川阿婆真早。一提热腾腾的豆腐块,宝贝似的捂在手心。早听过她的油辣拌热豆腐,娘东施效颦做来,辣的难心,实在消受不起。
贞丰阿婆就实在。豆浆油条本地口味,菜角糖糕是老伴儿的,两口胖墩墩喜庆过日子。
爹嘴里的方老头,依旧听着新闻摇头晃脑,耳不聋眼不花,只是腿脚磨磨唧唧往邻里食堂去。
娘熟悉的任老师,还是板板正正发丝不乱,拎的秀气,一个包子一个蛋最后一站打瓶奶。
“铛铛铛铛”爹最闪亮。“米虫”,嗓门高亢,虎步龙腾地悠着腰间的钥匙串“叮叮咣咣”,奔着就来了。
真嫌弃,米虫就差捂脸了。
“吃肉包不?”爹眼睛睁的晶亮溜圆,“我买了四个哩”。
“吃”,米虫哪里是那个客气的,早点还没着落呢,“我吃两你够吃不?”
“你吃”,爹疼闺女,“等会儿我多喝点汤,一个肉包就行了”。
“呜呜”,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有爹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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