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床上,手里捏着《吾栖之肤》,不知不觉地惛然睡去……
“we are now at Shanghai Circus World!" 上海马戏城,很是熟悉的一个站点,我便像 所有人一样也不管初衷地出了站,旁边是灵石公园,无所多虑,进去,尽快地逃离这“芜杂 ”。
不曾记得出站时是白天还是黄昏——反正站里面始终是黑夜;然而此时我却很清楚,此时是 深夜,天上的明月可以作证,我想找几颗星星,终于还是放弃了!
昏黄的月光洒在公园的小径上,反射出一阵阵“油光”;两边稀疏的竹子,像是黑夜里陪伴 我的友人们,所谓“桂影斑驳,珊珊可爱”;时而一两棵琵琶树,倒是增添几分亲切感,“ 庭有琵琶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今已亭亭如盖矣”。此时,若是有酒,可以“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一起成就一段“留其名”的“饮者”。从来酒和诗情画意、豪情壮举、悲 怆多哀,乃至怒发冲冠、气冲云霄、力拔山兮们,难解难分。
游荡着,踽踽独行的气氛让人享受;彳亍着,茕茕孑立的环境赏心悦目。前方有一个黑乎乎 的物体,旁边好像有一片亮光。说是亮光,其实相对于黑黝来说的。我生性好奇,忍不住慢慢向前刺探,越是靠近,越是一股怪味加深。像是腥味,但又不是那种浓烈的鱼腥味。一阵 风吹来,路边的各种影子摇曳着,小虫子的叫声愈发刺耳起来。无论如何,好奇心还是驱使着我来到了“亮光”(黑东西就在一旁)这。我不敢探手,更胆 怯蹲下来;无意间碰到了手机,我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扫了一眼,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一 阵冷汗涌出——像是一个人形铺在地上!最上面好像是长发,也不知道是黄色还是棕色,长 发上染了很多血状的红色;下面是四个孔,两边各一个大的,中间两个小的,我脑中立刻就浮想到双眼和鼻孔;再看,脸面、嘴、挺起的双胸……我不敢看了,想关掉手电筒跑掉,突然,旁边的黑东西动了一下,还窸窣有声。好奇终于还是占据了上头,一个全身血淋淋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只见那只手在地上画着一些东西,画完就不再动弹,只有一阵阵的 痉挛。此时的我已不在恐惧地僵住,我拿着手机,对着地上“她”——我想可以这么称呼吧 ——画的东西,血淋淋的“me,nana,lonely”赫然印在眼前!
我一惊,醒了,赶紧捏住快要掉下去的书,掩卷而思。
……
I'm lonely,lonely,lonely in my life.
……
Nana's in the house to let you know.
……
脑中的这个旋律一直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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