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兵
小时候,生产队里喂着很多牛。放了秋假,小孩子们不能随大人下地干活,只能去割草,论斤记工分。
吃过早饭,队长一敲钟,大人们便集合在一起下地干活。我便和几个小伙伴背着草篓,拿着镰刀,又说又笑,又蹦又跳地往村东地里割草去了。
割草,不算重体力活,但也不轻松。一晌下来,割了实实在在的一篓子,足有五六十斤。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也够重的。割草也要有窍门,一是要找庄稼长的差、野草长得多的地块。二是要把镰刀磨得很锋利。另外,割起来还要又准又快。
除了割草之外,最有兴趣的是烧玉米棒。当大家把篓子割满后,便钻进玉米地中间,每人掰一两个带杆的大棒子,剥掉玉米皮。然后从玉米杆的根部拾来干叶子,从顶上掰来干尖,堆成一堆点着。几个人围在火周围,拿着带杆剥光了皮。的棒子在火上烤,一边烤一边转动秸秆。玉米棒经火一烤,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当玉米棒被熏烤的黑中泛黄、黄中带黑时,一股清香清香的味道便扑鼻而来,直沁心肺。这时心急的小伙伴等不及玉米熟透,便一口一口地啃起来。那个吃相,那个香啊,如今几十年过去了,仍唇齿留香,难以忘怀。
吃完棒子,心满 意足。大家背起草篓哼着小曲奔向村庄,奔向牛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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