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属于虚构。
昨天下午被办公室主任通知立即去工业区一个照明公司参加刁县长召开的县长会。
接到电话通知,心里很反感,这都几点了?已经3:45了,让4点到。如果我不在城区呢,如果我有事呢?这会有车吗?
抵触归抵触,常委副县长的现场会,不去不行。
急匆匆找车,然后奔向照明公司。
到了,没有见车队,也没有见人。以为人在北 门,跑到北门,也没有人,就在那里等。
等了约莫十几分钟,接到电话,说刁县长等人到了南门。
又慌里慌张转了一圈到南门。
几辆车,有十个人左右在那里指点着工地。
我跑到跟前,一个微胖的中等男人问我:你姓啥?
我说:我姓*。
这时一个微胖的中年女人转过脸,我看过去,这人脸很白,皮肤很滋润,眉宇间一副知性女人的风采。
我心里猜测,这个估计是刁县长了。与我有一次贸然找她怎么不太一样,那天她黑着脸,两句话就把我打发走了,也没有签字。印象里她皮肤很黑,与今天判若两人。
后来我想,估计那天她心情不好,所以草草打发我,没有签字。也许是她没有签字让我心情不好,感觉她很凶恶。
刁县长并不认识我,问:你是**公司的,什么职务?
我脸上堆满笑容,说:我分管***。
刁说:为什么不把线杆移走,耽误了人家的施工。
我解释:虽然产权是我们的,但是维护不是我们的。
刁面无表情打断我的话:不要说理由,你们是业主,就得想办法解决。要支持地方建设。如果你们不移走,让县里把你们的合同都停了,让书记给你们市老总打电话,如果还不行,让市里要你们省老总。
我点头说:明天就挪走。
刁说:明天几点?
我说:上午8点。
刁对旁边其他人说:好,明天8点,你们在这看着,明天下午6点前,必须把这干完,然后回复督查室,回复办事处,回复县里。如果不干完,老百姓把这线剪了,我们可没有办法。
我说:行,明天能干完。
刁然后就对周边人说:走。
一群人坐着中巴和轿车走了。
我站着,呆呆地,旁边停着我坐的工具车。
回单位路上,我因为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顿,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不让解释,不谈费用,在我印象里常委县长应该是和蔼的,但说话起码是有理有据有温度的。
可是,一通不讲理由的绵里藏针的威逼的言辞,我再生气,还需要执行。
睡一觉起来,还想着这事,心情已经平淡。
想来,昨天玻璃心了,这就是现实环境,接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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