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家庭里,许多人有文艺的天赋与兴趣。我们规规矩矩地上班,业余时间写作、绘画、摄影,直到现在。我们的关系很好,我从未有过叛逆期的迹象。如今,我原本从事的行业受经济影响无以为继,我才开始从事创作,旨在继承爷爷的艺术天赋。我的爷爷会写诗作画,是汪曾祺那样的人,而不是社会上的叛逆青年。我想成为儒雅的文人、艺术家、散文家或学者。我喜欢钱理群和程虹那样的学者,而不是搞文艺的叛逆青年。文艺是我的兴趣,不是全部。
文学艺术,对我来说在于“继承”。我在一篇文章中谈到了这个问题,即使我的爷爷已经离世,我却可以继承他的一部分,成为“我”可以成为的样子。我的父亲告诉我,就算身在家乡,同样可以成为你想成为的人。例如,安顺同样有杜应国,有那些作协的诗人。你们把我当作学生,却不知道我想要的是怎样的老师。
我把不对路者从我的朋友圈里都删去了,只留下一些学者和教授,以及纯文学作家。 我不走文青的路线,我并不喜欢米兰昆德拉、博尔赫斯等人,这是我离开《山花》的原因。(当时我在北京,曾想报考北大一位教授的研究生,但因种种原因未能实现,而是回到家乡。如今行业下行,高校圈子混乱,在当时已有感觉。我认为自己的选择并无问题。我天生就很有主见,从不会为他人所左右。 )
我纠结了一年,如今,再无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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