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州有宝塔,蜚云是其名。经年百八十,艰难始建成。 有明天启初,一呼州民应。选址城廓东,四望地势平。 涔澹道澧汇,可使壮胜形。
砖砌方三级,忽有贼警鸣。 安定是首位,无奈中途停。砖上暂支木,以图再举兴。 岂料此一搁,江山已改名。木童砖亦圮,人见人心疼。
青庵牧是州,重修以石承。叵耐甫二级,忧去事难赓。 水天空澄碧,残墩任吊凭。文人与墨客,至此多伤情。
安公知是州,玉振并金声:“是余守土责”,亲董续工程。 戊寅春三月,澧浦热腾腾。“杭育杭育”唱,止水遏云行。 料峭无寒意,暑热心更静。当年冬十月,大功即告成。 塔高九丈九,突兀亦嵘峥。矗立似文笔,端直亦有棱。 登顶四望去,左关右是彭。南澧和北澹,蜿蜒毓秀灵。 当此竣工时,安公抒心情:“世谓事创难,尤难在传承。 即如此蜚云,两起亦两停,经年一百八,甫成塔七层。”
我今登是塔,盘旋至金顶。拂面熏风过,荡胸微云萌。 玉簪遥相望,青罗眼前横。风动铁马舞,耳畔飞鸟鸣。 忽忆脚下塔,年已二百零。何能金汤固,屹立毫不倾? 现时搞建设,大多有隐情。脆脆与倒倒,不时得闻听。 纸板作木板,竹条当钢筋。官商相勾结,民心何能平? 呜呼!封建官吏尚能精勤与廉政,修桥建塔万古流芳名,人民公仆更应为人民,初心不忘牢记誓词与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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