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带血的背包带]
丁晓兵至今还珍藏着一条带血的背包带,这条背包带时时给他以鞭策和激励。
工晓兵刚到连队任指导员的第二天,连队组织紧急合,因为背包打得慢,当他最后一个跑出来站在全连官面前时,面对的是一片怜惜和怀疑的目光。生性好强的丁晓兵面如火烧,内心受到了一次强烈的震撼。不甘服输的他为了打好背包,经常是一个人躲在自己的小房间反复练习,手压不住,用膝跪,膝跪不住,用牙咬,手指磨掉了皮,嘴角勒出了血,背包带上常常是血迹斑斑。他硬是靠着这种拼搏精神,练成了全连打背包速度最快的一个。
练投弹,他将训练弹绑在绳子上,将绳子的另一头算在树上,反复练习投弹动作。半年时间里,他拉断了六根绳子,胳胸都拉肿了,成绩由原来的二十五米提高到了四十五米。五公里越野,他身体平衡性差,跑起步来向一边倾斜,一开始速度始终上不去。课余时间,他独自一人来到四百米障碍场,反复练习过独木桥时的姿势,寻找身体的平衡感,直到身体适应了平衡,速度达到了优秀水平。
[与地球接吻最多的人]
一位老领导谈起丁晓兵,形象地称他是“与地球接吻最多的人”。
冲锋枪射击第二练习,对常人来说也是比较难以掌握的课目,对于仅有一只手的丁晓兵来说,就更不容易了。为了增强操枪的力量和稳固性,他从体能训练开始,坚持单臂练习俯卧撑,战土在枪上挂两块砖,他挂三块,战士定型半小时,他坚持定型四十五分钟,虎口处的老研剥了一层又一层。天气炎热,训练时间过长,强度过大,他几次累得虚脱,但仍坚持训练。为了练好卧姿出枪动作,他一次又一次向地上扑,经常磕得鼻青脸肿,虎口磨烂了,嘴巴磕出了血,脸碰肿了,腮帮一边大一边小,肩胛部位被磨得明显发黑,时部和膝盖经常磨破流血。经过千百次的苦练,他的肘部稳了,出枪有劲了,肩窝顶实了,眼睛、缺口、准星、目标成一线了,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往靶子上飞。
从排长到指导员、教导员,该考该训的课目了晓兵次次不落。无论春夏秋冬,风霜雨雪,白天黑夜,他都风雨无阻,甚至以身示范。
一个因冷的秋日,丁晓兵带着战术班十一名战上通行成术训练。课目刚进行一半,突然,乌云遮日,电闪雷鸣、大雨滂沱,不一会儿战术场上泥泞不堪,丁晓兵和战士都淋成了“落汤鸡”。战士们看着泥济的地面,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情。丁晓兵二话没说,“嚓”一下倒在地,“赠”、“咱”、“咱”,一连完成三个示范动作,身边激起了一层层泥几个动作下来,刚长上嫩肉的残肢伤被挣开了,血水伴着泥水,把他的衣服红了一大片,战士们被眼前的情景震惊了,队列中有人叫道:“练!练不好就是你带的兵!”行动就是无声的命令。战士们玩命似的在雨中搏击,地上溅起一片片水花…
[一个追求完美的人]
凡是和丁晓兵熟悉的人都会忽视”是一个肢体残缺的人。因为在丁晓兵的生活中,他从不需要别人同情性的帮助和照顾,始终在用一只手追求着生活完美。
就从生活琐事来说吧。挤牙膏时,先用小指和无名指夹住牙刷,拇指和食指把牙膏一捏往后一拖,牙膏出来了,动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洗澡搓背时,他用右臂夹着毛巾的一角,左手拉起另一角,慢慢地擦,有时用劲大了,毛巾就弄掉了,尽管比较慢,但他坚持不让别人帮。他说:“别人能帮你一时,还能帮你一生吗?”系鞋带时,他先用脚踩住一根,用左手绕一圈一拉就可以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动作一点也不比别人慢。家里来客人,他总是喜欢“露一手”,切土豆时,切片、切丝,刀法精湛。
书法绘画他样样精通。练写字时,手动纸也动,他用右臂伤口尖把纸压住,常常弄得痛不堪言。有时晚上写字画画,蚊子正好叮在左手上,没办法打,他就往墙上蹭,一个晚上下来,手都蹭出了血。凭着这股劲儿,他从左手不会写字到把字练成了书法作品。他的画也很有造诣,有两幅作品获得过省市一等奖,还举办个人面展,成为了无锡市美术家协会会员。“八一”电影厂还为他拍摄了《独得会丹青》专题记录片。
亲临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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