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插花,祭灶点炮,年下来到”,曾经在耳边铭记多少年的童年时代的一句民谣。如今却渐渐的在我的孩子们一米八几的小伙子的脑海里没有一点点的那个意思了!可是童年的记忆在我的脑海里至今每逢过年总是那么让人感到格外的亲切和难忘,还记得每逢过年,我们那个时候最欢喜的是,寒假一来大人们就会往家人置办各种很好的年货,腊八对我们男孩子来说只是对年味的一种期待、一种过年的前奏罢了,其实对于我们男孩子来说有真正的意义上年味应该准确的说从祭灶这一天开始,我们的心里的那个所谓的新年也就开启了它的航程,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知道正月十六,这段日子作为我们男孩子来说那时最开心不过的了。祭灶当天还人们开始放很长很长一把鞭炮,在我的记忆里,我们家每年都会来上三把很长很长了带有大雷炮的长长的那种农村人自己亲手做的鞭炮,那种炮即响亮又有节凑感,隔一段小鞭炮就来一个大雷炮,我最怕的也是种炮,从小我的胆量就小,既不爱花也不爱炮,只是习惯过年的那种氛围,人多不说,大街小胡同盏灯结彩花里胡哨的弄得挺喜庆的样子,看起来就让人喜欢!于是每逢过年我都会把自己抢到的过年的大小花炮或者是父母特意给我的和弟弟卖的烟花爆竹啥的,一切都让给了我的弟弟,于是比我小一二两岁的弟弟从小就比我胆大不说,还在这方面没少和父母帮趁着干这干那,而我除了远远的看着他们亲手操作这些流程时的那份喜悦至今都无法懂得,这也是至今我还一直羡慕二弟每逢过年,总能和父亲在酒桌上拼个拍桌子瞪眼睛的谁也不认输的勇气,至今不减!而我却陷入酒桌中和母亲妻儿们捯饬饭菜和开水等杂活的份!只需二弟每逢过年总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和父亲来个一醉方休,甚至最后喝到儿子竟然成了老子的那股子劲,也是我无法理解和捉摸的,虽然如今父亲已有七十来岁,我和二弟也早已都过了不惑之年的人,但是每逢过年,年年不变的家庭聚会,他们俩拼酒的惯例至今不该,并且最近二年又添新人的势头猛增,二弟的儿子和女儿早已离开学业,一个个成家的成家,外出打工的打工,一过年都从各自的小窝回到父亲的家,他们都成精似的一个个疯狂起来,吃吃喝喝也就算了,一拼酒个个人高马大的都成了司令似的气势高昂的不可理喻!我虽然不爱这一口,却心甘情愿的在后勤上很是乐意给他们服务,虽然父母年岁渐渐一高,但是身子骨还不减当年,一切生活起居都能自己料理的得心应手!
祭灶就要来了,前几日上高二的女儿开始在学校有点慌家的意思,电话里和她妈妈的谈话里我分明听出了女儿对于一家人都在家过寒假的日子羡慕的很多时候了,还回家的每逢过年都如期而至了,唯有女儿还得几天才能放寒假,这也难怪孩子每逢这个时候会想家、也想过年!
过年的味道依旧,只是如今我的童年里多少年曾经不曾更改的三把爆竹不见了,掐指算来一有十余年不见父亲家再有卖的炮竹了,一开始是父母一般进城里居住受小区里物业的约束,二来是最近几年离开农村老家生活的那个氛围,父亲的爱好和性格也渐渐的变得稳重和温和了!
随意如今的祭灶早已没有童年里那份心情了,有点措手不及忘却的意思,更有点不像那回事意思就过去,但是儿时在农村老家过大年点大炮的欢喜劲却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一刻也不曾远离……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