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中国龙
到处都是麋鹿的印迹
到处都是废墟过后虚弱的影子
在广州大街,一条条大街如同刀砍斧斫
纵横交错,流浪的人来来去去
空气昏昏欲睡,每一个人仿佛都带着面具
像行走的僵尸,我是这里活着的一只燕子
离开,过去。到处都是汽车马达后剩下的
残渣剩水
这些提线木偶们,他们有着自己的一套评判标准,自己的观赏价值,
也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为准则,尤其是,
在面对危险来临的时候
我也只是这场闹剧里的人员之一
从哈韩大街,(据说都是一些哈韩系的食品)
从百葵园,到长隆动物
雷声滚滚漫过黄浦江上游
留着五色胡子的五羊雕塑
这座古老起义的城市,注定非凡而荒唐,拥挤又可笑,可它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
曾被人称作——穗城
从环湖一周前开始,
巴塞罗那的火种就留在了这里。
城际的奥运举办的如火如荼,这里,
每一只麋鹿的蹄子抵触于自己的影子,
却崇拜于自己的胃,
红色的纸片飞翔于兰白色大街
血色的黄昏,各种音乐,
汇集于雨水后的弹唱
雨水却带给了这座城市应有的荫凉
我坐在桌边,无所事事,
黛兰色的咖啡壶像我,却长着同样的大肚子
榆木做的桌板映着残影,
咖啡的大厅如打开的溶洞,
人们进进出出,形同走尸,
我是这些走尸的其中之一,
虚设之一,天空是上帝装扮的傀儡
雨水顺着街道而流入地面,多么单调,
多么重复而统一
巴赫的琴音适时的响起,却并不应景,
好在雨水不多,洗刷着路面,
大理石的黄昏,更多的心灵已麻木,
空气中流传着一种腐尸及硫磺硝的臭味道
大理石的雕塑,大理石的雕塑如我,
走进过道,消失于玩偶似的木房子后
窗外,梧桐蒂落,一把窗帘缓缓降下
琴音清失不见
刘翔跳跃的影子,在玻璃幕墙上一晃而过。
注:巴赫,德国最伟大的音乐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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