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笔前,我觉得满腹经纶;将要写作时,才倍感无知,文字中尽显苍白。
过去的种种,或对于生命,或对于死亡,我都在逃避。经常可以听到我的自嘲——来自过去时空的旅客。看惯了生与死,自我陶醉在“已知”的过去与未来。鲁迅在《野草》序言中说过:死亡的生命是朽腐的。而对于我来说,存在即是死亡而我独行的世界是朽腐的。我还因这朽腐的世界而欢喜。
《野草》中曾说过,生命的泥委弃在地面上,不生乔木,只生野草,这是我的罪过。
而当我看着,沿街移植的乔木,枯枝丛丛,许是人们在炫耀,这不生乔木之地,可以扶植起“高大”来,还为自我成就而赞赞自喜。其若野草,汲取陈腐死人的血和肉,争夺于朽腐之内,汲取“生长”的养分,当我们最终在面临生存还是死亡的时候,仍为了一丝腐败的肉丝,争斗的你死我活,不知末日已经来到,远处传来的是死亡之歌。
为了体面,“远山”上的野草遭受删刈,栽植“雄壮”的绿色。看着遮羞的一面,我坦然,却从未欣然,即将到来的大火,再为这一切唱歌。
我若非喜欢绿色,又憎恶以乔木装饰的绿色,即将到来的大火,突兀又早已宣告。喷薄而出,烧尽在这朽腐上的大厦,天地间从此消失了朽腐。
我坦然,又欣然。我将大笑,我将吟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