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卖场人真是少的可怜,百无聊赖的我又去水产区逗那些小家伙了。
最近来了几只长得特别丑的蟾蜍,我就总拿水产区的那个大铲子逗着它们玩,确实很幼稚,不过挺享受那种感觉的。因为它们再跑也跑不出那么大点的小地方,我想当时它们一定生无可恋吧,被我折磨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的。不管怎样那些蟾蜍还算走运的呢,上周一我逗那些小螃蟹时才惨呢,当时感觉有只小螃蟹都把它的大钳子张到最大了,眼睛直瞪瞪的看着我,好像在说:您老,快饶了我们吧,我们过不了多久小命都要没了,你还给我上刑具,真是太惨无人道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不是想吃我们就是想折磨我们。
连我们同事都看不过眼了,有个大姐说:“花,你别每次来我们水产区,都带着灾难来成吗?你看到没连那池缸里的鱼儿都对你发出抗议了,它们都记住你了。”
“大姐您逗我呢?鱼儿的记忆连七秒都不到,你说它们记得我,鬼才信你的话呢,我又不逗那些鱼,我逗那些蟾蜍去。”
每到周一我好像总是无趣至极。手里的工作都安排差不多了,就等着下班,每次特别喜欢听服务台播放萨克斯回家的歌曲,那是象征着解放。
今天我把自己之前私密写好的几则短篇小说全删除了,感觉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效果,都要五千字了,那也得重新写。哎!而且我还……算了天知地知我知就好了。又白忙活一场,我不怕被打击的,只是怕自己会给别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扰,那我良心上会特别过意不去,我会每天不停的纠结。有些时候我们在面对自己在乎的人和事情时,总是小心翼翼的,但越是小心翼翼越是状况百出,有些甚至让你怀疑人生,但也只能自我消化。我是似懂非懂半清醒半沉醉,半执着的喜欢着我喜欢做的每件事儿,哪怕没结果白忙活一场我也在所不惜。但我必须得忍受别人忍受不了的东西,才能跳脱出来。前提依然是不要伤害到无辜就好!我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如此执着,更不懂这样的执着值不值得,可我知道真的很喜欢这样去做。但也只能限制自己不要过于沉迷。
我也怕被嘲笑的,虽然即便是被嘲笑了我能很快恢复如初,但我也不愿意遭受嘲笑。只是希望得到一份真正的理解和懂得。不过好像天方夜谭,前两天我还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秘密,但我忍下来了,我现在很会给自己的心口插刀子,我也很会装。因为我知道自己无力改变任何事情,所以只能坦然接受,最不可思议的是,我居然现在一点都不悲伤,而且还是该怎样就怎样,甚至连倾诉的欲望都没有,只想安静的随着时光的脚步向前推进,让该发生的发生,该过去的过去。
或许我早就变得很强大了,只是我不知道而已。也或许我已经彻底麻木了也就无感知了。毕竟到了一定年龄阶段了,我就该有这个年龄阶段应该拥有的成熟和稳重,所以我很快又释然了。有时我都在想,经历这样或那样的事情,老天爷可能就是想告诉我一个道理,从一开始我就是多余的吧,我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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