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端午节,是为纪念偉大的爱国诗人屈原而设立的华夏节日。
今天是屈原先生的二千二百九十五周年祭,不仅神州大地的中华儿女,而且世界各地的龙的傳人都以吃粽子,饮雄黄酒,掛菖蒲、大蒜、青桃,龙舟竞渡等来纪念这位忧国忧民的大诗聖。
老陈也在今天继续说他的旣是磨难、更是财富的奋斗史,似乎多了一份感概:
六一年中專毕业,我班上四十多位同学四个去向,近二十位去了兰州,十多位去了我家乡无锡,还有十多位分配到南京本地工𠂆,我与一位调干生留校。
我被分配本专业教研室,担任实验老师。
与昔日的老师,今日的同事相处,我感到压力山大。大多数的老师都是名校,如上海交大、南京工学院、北京工业学院等院校的五十年代大学毕业生,学历最低的也是大专生,或者比我高几届的本校毕业生。
我从小就是个不服输的好强的男孩子,旣然命运不公,我就要抗命奋斗,于是在六三年考上了南京工学院(现东南大学)夜大学无线电制造专业,开始预期五年的求学深造之路。
一个星期是三天课,每晚上七点钟上课,九时许下课,每晚上二节课。上课那天,我下午六时从御道街标营出发,步行四十五分钟赶到成贤街四牌楼南工校区。走进教室稍事休息,老师便来上课了;教室里只有老师讲课的声音,还有老师粉笔书写授课内容提要的滋滋声;讲台下,课桌上一个个学生都在专心听讲,不时地记一记笔记;不知不觉,二个小时就过去了。晚上回电校,则同样是步行回去,回到宿舍时,大约十时左右。
值得一提的是,南京工学院对夜大学的教学工作十分重視,给我们授课的中年讲师或年轻教师,都是学校的骨干,如给我们夜大学无线电制造专业学生先后讲课的管致中先生、韦钰先生后来都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末担任过南京工学院的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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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老陳深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虽然生活依然是那样淸苦,我们每天边工作边学习也十分辛苦,但青年人的生活却过得十分充实,人们的精神是积极向上的。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尽自己一份力,建设好新中国。
十分可惜的是,到了一九六六年八九月份,因文革原因,南工夜大学和南京工学院一样,停课了。我们这一届夜大学生,直到一九八三年左右才被通知到校补课,以解决大学本科学历问题,可惜那时我早己离开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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