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时好友——阔别十年,现在的摸鱼搭子
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上班日,许久没有消息的出现了几行留言,惊喜地发现是她。我的小学时代最亲密的好朋友,很快我们加了微信,重新熟络起来。
彼时她处于一段难熬的日子里, 由于一些原因不快乐。我并不太会安慰她,只是谨慎地表达自己的理解和支持,我不理解的事情很多,但我不着急排斥和敷衍这些我没有感同身受的情绪,在我看来,任何一种情绪的存在都是合理的。
我只知道,悲伤和寂寞,总要找个人说说,日子总会变好的。
另外,在安慰他人之前,先照顾好自己。
值得一提的是,不是所有人都习惯于过分亲密的关系。比如我,我太渴望自我空间了,当痛苦来临时,我想我需要外界的支持,但也需要自己喘息和疗伤的空间。
——时间列车一路向前,没有回程。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个嘴硬的家伙,有时因为心胸狭窄而自讨苦吃。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肯赞美别人。
有时我们还是会窝在自己的空间里,就比如下班后的时间里,像田螺一样轻巧地隐身。
我就是这样一个有时懒惰有时脆弱的人,有时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还不懂复杂与颠簸。
有一句话对我触动颇深——“幸福的反面不是痛苦,而是麻木。”世事难料,有些因素是人力无法控制的,我可以给你不怕未来可能经受的痛苦,却为当下的麻木感到痛苦,我愿意相信生活就在十公里之内,每一天都有新的可能,每一天可以有好习惯作伴。
所谓“摸鱼搭子”——我们更像可以讲废话的朋友。
分享照片——天空拍一张,小草拍一张,有时分享穿的衣服,吃到的小零食。阿冬还是很会夸人,总会出其不意地夸出新高度,比如我觉得自己五官普通,她称赞我皮肤好,总之她总有新角度夸夸。
如今遭受社会的毒打,我们对于攒钱有一种迫切的需要,我想起那句“抠门也是一种长期主义”。很高兴阿冬在买衣服之前还会与我讨论,攒钱很苦,但坚持很酷。
现在的我对于好友的定义,不再像以前那么理想主义“彼此之间可以疯狂输出废话的友谊,并不奢求对方能帮到自己什么事情。只要我们可以互相聆听对方毫无营养的废话,那么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记录一些小学时代的琐事,都说七岁看老,生活的细节
还记得小学三四年级时,班上来了新同学,我偷偷地打量她,觉得新奇又亲切。后来惊喜地发现,她家和我家租在同一栋房子,神奇的缘分就这样开始了。
她的名字有一“冬”,而我的名字里有一“春”。”印象中她个子高高的,我是班上个子最短的。
我们玩踩线的游戏,画好几条线,猜拳行令,谁先跳到对方踩到的线就赢了。虽然我个子矮,跳跃能力确实还可以的,我超爱玩踩线游戏。
小时候真的超级嘴馋,我们馋得连土里的小萝卜都挖,到河里洗洗就吃了。
小时候特别想拥有秘密基地,我们钻进桥洞,吃着花馒头和八宝粥,爬到半山腰的石亭子里,点火烤红薯,还偷吃过别人家没熟的枣。
除了电视和零食,我们喜欢种养,养鱼养虫,栽花弄草。我们下河淌水,沿着河走好几趟。
摸鱼,用一个塑料袋悄悄靠近小鱼,猛得收拢,有时就能摸到一条小鱼。捉到的小鱼,盛水养在家里。
我们总能找到消磨时间的方式,捡石头,那种小石头有着像玉石一样细腻光滑,有好看的绿色和嫩黄色,或者是花斑一样的紫黑色、肉红色。
我们喜欢上山,有时会做一些事,比如捡板栗。把好看的花草挖回家种。有时就是去山上看看,说着漫无边际的话。
我记得我说起自己怕蛇,我说蛇类太可怕了,我看见蛇要被吓死,虽然我很少看见活蛇。阿冬说蜘蛛才可怕呢,我们探讨起摸蛇和摸蜘蛛哪个更吓人,以及必须选一个面对的话,我们各自选什么。
从我小时候开始,就不乐于称赞他人。“未来作家”编辑部走进我们的小学校时,组织我们拼词写话,在大多数小孩只会把河水镜子苹果单独写句子的时候,邻居男孩表现出过人的才华,他写出连环比喻句,类似“河水像镜子一样,照见我的脸像红彤彤的苹果一样”“微风像妈妈的手”在阿冬由衷地羡慕夸赞他得到的奖品时,我却酸溜溜地表现出不屑一顾,我极少得到夸赞,所以我也吝啬对别人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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