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都过了,我还是现在这个吊样。自从微博妄议宪法被封号后,我就变成了一个哑巴。万马齐喑中,我堕落了。
我的堕落表现在不齿于去会所。我觉得那里似乎很脏了。但就在昨天,一个雷暴降至的傍晚,我在风雨大作中,再一次把白色液体射在了自己腿上,身上趴着那个见了四次面的广西姑娘。她用诧异的眼神,看我浑身紧绷,自顾自握着那个东西。当她知道我确实已经射了,我羞愧地起身走到水龙头下,想要冲洗干净那不争气的液体。
这个意外使之后的谈话变得格外别扭,她不断教导我不要自己解决,去找个女人尝试一下,花个千把块钱。我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爱和温柔,我已经放弃抵抗,最后躺下了。
“被浪费的青春,龟缩的你。”
我竟然准备买个npg1500块的大屁股。
堵在了公交车上,明天便是清明。我蜷缩在金六福广告牌下,公交车的发动机震动着我,我发现在此之前,我所能记录的,只有那次会所之旅。
这半个月来,我每天在干什么,像困在走走停停的公交车上,没有一件愿意去记的事,我在恶心我自己。
昨天傍晚下雨,我又一次想辞职,今天醒来,又在公司坐了一天,陪主任写又长又臭的5000字报道到将尽十点,现在困在了这儿。
我又想辞职了。明天后天大后天,这三天我该去干嘛,会所之旅,天津之旅,还是宅死家中,我想不出更多的选项,就这三种,不信等着瞧。
原本想去看樱花,注意只是“原本”,原本不是“我”,原本是坐在办公室里的那个我。真正的那个我想在公司的女卫生间里手淫。刚看一篇文章说“自我被肢解”。
耗在路上,迎接清明。“我不知道明天去哪儿”,似乎已不敢说这句话了。只能每天陪傻狗玩儿,主任那条傻狗自己跟在经理愚蠢的下巴低下,瑟瑟发抖。梦里都在哼哼唧唧。整来一大堆垃圾,最后只用一点儿装裱门面,称之为努力后的果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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