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木格子镶嵌玻璃的窗子,外面是小街。靠近窗子的白果树很大,但不结果,是棵公树。小时候觉得公树没什么价值。不过白果不这么想,这是它的爸爸树。
临街二楼的窗子,是潘金莲支窗竿子掉下去打到西门庆的窗子。下面的人看到我,应该不会有一丁点这样的联想。
临街二楼的窗子,不能直接出去,但望着连绵逶迤的树枝树叶和云,觉得可以踏空而去,走进神仙洞府。
离我最近的阳光透过栏杆照耀一个小板凳几盆小花,和照耀名山大川雪域高原没什么不同,阳光对一切都不会歧视。
打血战到底的人在屋里,喝茶聊天的人在室外。
有人一会儿在屋里,一会儿在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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