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没错,在我的探究中,历史学占据了一个特权地位。事实上,在我们的文化中,至少在最近几个世纪,话语是以一种历史的方式连结起来的: 我们承认,被说出来的事情来自过去,它们在这种过去中收到其他事情的承接、反对、影响、取代、威胁和叠加。
“没有历史”的文化,显然不是缺乏事件或发展或革命的文化,而是话语不以历史的形式累积的文化。
它们并列而立;
它们相互取代;
它们彼此忘却;
它们相互改变。
另一方面,在一种像我们这样的文化中,每一种话语出现的背景,都伴随着一种事件的消失。
这就解释了为何在研究和语言、经济学和有机生命体相关的整个理论话语时,我并不打算建立这类知识的先验可能性或不可能性。
我努力去做一个史学家的工作,展示这些话语的共同作用,以及那些解释了它们的有形变化的转化。
米歇尔-福柯,《论历史书写的方式》 P25-26
(刘耀辉 译)
读了福柯的书之后,逐渐意识到“没有历史”的痛楚。遂开始拿起书,一段时间一段时间地去剖析往事,在历史的白驹过隙之中,拾得吉光片羽。
书读的越多,思考的越多,人就会越逆历史潮流而动,简称“FD”。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然而,当我们穿越历史的迷雾,去感知那些已经被遗忘了的微尘的时候,更多的是感知来自时间的嘲弄和恶意。
它隐藏在历史的最深处冷笑:在我永恒的生命里,人类只如同卑贱的蝼蚁,虽然我给你们的记忆里打上了烙印,但是你们会刻意忘记时间留下的教训。
我......想把教训写出来,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若耶里
是日,若耶溪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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