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杭州一位妈妈发微博称,学校通过“读书漂流”活动,发给正在读二年级的女儿一本性教育读本,出现部分过于直白的词汇,包括“阴茎”“阴道”等男女生殖器名称。这位家长表示,自己不反对性教育,但这种直接把性教育读本发给学生自己阅读的方式不妥。(来自“澎湃新闻”)
随后,微博营销号通过转发部分课本内容的照片进行调侃,加速了热点的生成。家长们纷纷指出,性教育读本尺度太大,会对孩子造成不好的示范作用,近获悉,校方已将此书召回。沸沸扬扬的热点事件就以如此官方的形式收尾了。
事实上,中国的性教育并不是新中国成立后才有的。中国古代从汉朝起就有记载“嫁妆画”和“压箱底”的性教育工具;清末民国时期,国外的教育理论纷至杳来,西方性科学理论也在这是被引进中国;真正作为生理卫生知识进行教学则是在80年代。可是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学校对此方面知识的教授只是流于形式,说直白点儿就是:不讲,自学。这么多年过去了,可学校,社会,家长对待性教育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
家长“谈性色变”
性这个话题在家长和孩子之间一直是个禁忌。不问就不说,问了就搪塞,这就是个无法逾越的雷池。作为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保持好孩子的天真,等到该谈婚论嫁,成家立业之时,直奔结果,跳过过渡时间。另一方面,担心自己的孩子一旦了解到相关知识信息,就会好奇,禁不住诱惑,过早尝试而导致恶果。
社会舆论有所突破,可核心未改
随着近些年中外文化交流的井喷式增多,以及互联网及个性新媒体的高速发展,整个社会对不同声音越来越包容,也活泼了些。可是这更多的是存在于表面。网络这个大熔炉,让许多人能够说出他们在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但是并不代表在面对面的现实生活中也能够实现。一个人可以在网上谈论性教育,但是在现实生活中他有可能仍然无法说出口。
迄今为止,学校并没有将性教育作为必修
选修,必修,学校通过分类已经做出了分类。这是套选修的书,所以不会在课堂上出现,学校完全可以“只发放,不教学”。一看网上形式不好,立刻收回,不再发给学生。
来自三方的“忽视”必然对普及性教育知识没有丝毫作用。这个教育只是名义上的存在,而没有过多实质作用和地位。大部分的中小学生,包括大学生及成人的性知识都来源于搬不上台面的书籍,网络,口耳传授。正因为三方,尤其是家长方装聋作哑,导致孩子对此更具有强烈的好奇心,更想一探究竟。
家长们觉得用词及画面尺度太大,是因为联想太“丰富”。看到学术词汇,脑海里则已经想了十万八千里,想当然的认为孩子看到后也会进行如此联想。可是孩子并没有成人的思维和经历,在他眼中“阴茎”,“阴道”只是对应器官的名称,仅此而已。
书本是下架了,可是性教育没有下架,它势在必行!
2016年全年媒体公开报道的性侵儿童(14岁以下)案件共433起,受害人778人(表述为多人受害但没写具体人数的,按3人计算),平均每天曝光1.21起。其中,熟人作案的有300起,占总案件的69.28%;陌生人作案的为127起,占比29.33%。这仅仅是对报道过的案件的统计,还有那些没有被报道,但真真切切发生过的无数案件。
我们是应该担心性教育用词尺度过大,还是应该担心孩子受伤害可能性的比率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