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盛夏,俄亥俄一个安静小镇我第一次尝试大麻。第一次的尝试是痛苦的,没有任何所谓的快感,有的只的恶心和痛苦,不明白为何有人沉迷于此。
2016年,初春,曼哈顿一个人流穿梭的酒会第一次遇见她。第一次的交谈是怦然心动的,没有任何犹豫,有的是惊喜是相视而笑的瞬间脑海中过完一生的剪影,不明白为何对这个小丫头上了瘾。
后来发现大麻是个好东西啊,香烟尼古丁夹杂着THC吸入身体,冲上脑中的是缓缓的愉悦,哪怕是最苦闷的时刻,也会忘记忧愁。
后来也发现她没有最初的美好和温柔,也和其他女子一样会无理取闹,让人心烦,不过慢慢地却习惯了每天枕在胸口的轻柔和夜晚相依的鼻息,和吸烟一样,痛却享受。
瘾,就这么上了,一年半,应当是年少最幸福的日子。
飞鸿踏雪,2018不经意间就融入平凡亦艰难的日子里。3月,异地半年她说分手就分手了。6月,拉扯成了失去尊严,抛弃体面的丑态,像极了毒瘾发作。
我狠吸最后一口烟雾,戒了烟戒了大麻,你会死吗?
不会,even better。从此再不曾指甲夹卷。
我一口气扔完了关于她所有的物品,试图把一切抛到脑后。戒了她,你会死吗?
不会,但日子已经不是日子了。
这最毒的瘾,何以戒除
也许,或许我内心仍旧渴望,余生,我都是瘾君子。
戒·瘾 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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