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早晨的记忆,大多数时间在六七点的时光。大概两年前,基本很少在八点后起床。每天起床的时间很固定,不是六点多就是七点钟,不管上班还是星期六日。在逐渐忙碌的日子,晚上睡觉的时间,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迟,导致早上醒不来。
星期六晚上,原本打算早点睡觉,洗过澡,再把衣服洗净晾晒在阳台上后,时间无声息地到了十二点半。坐在床上,无无聊聊地翻看着手机里的讯息。拉着窗帘的窗,隐秘了里面所有的光明正大,私人的自由得到了保障,我张开大腿,毫无收敛地把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细细琐琐的时间在指尖的翻动着,一遍遍地滑过,于是,一点到了,才匆匆地放下手机,焦急地躺下睡觉。
醒来的星期天,天蓝得像是画在水彩纸上的混了多水的颜料,浅浅薄薄的,如丝巾,风吹得鼓起的时刻,能看到窗外一抹淡淡的春色,隐约薄透得很。星期六,上班路上见天气晴朗,计划星期天倘若也是晴天,便到天桥上面拍照。刷牙洗脸洗衣服和搞卫生,慢吞吞地把所有繁琐的家务弄完,居然到了一点半。
尔后,急忙地吃了饭。走出店面的一刻,发现阳光过于猛烈,无益于拍照,便草草地回家。坐在坐垫上,空白地对着电脑屏幕发呆。其实,一开始,也准备在星期天写小说。但空白的思绪,慵慵懒懒地占据着脑袋。后来果断放弃小说,竟对着对面墙发起呆。
说起小说,已经很久没动笔了。高中的时候,写了许多篇,但往后,写得越来越少。惰性似乎也越来越强,仿佛是墙上的牛皮藓,在雨季里发了霉,连同霉里细微细微的根须,赖在墙上,没离开的意愿。
也不知道是日光西斜,照得屋里过于橙黄通透的缘故,还是早上搞卫生搞得操劳辛累,眼皮的重量,歪斜地坐在地上的我,下一分钟比上一分钟重,困困难难地熬过了十几分钟,最终还是无法忍受困意敲打的难耐感。从床上拿了枕头放在坐垫上,打开着风扇,侧着身子,任由风把长裙掀开,随随便便地睡在了客厅中间。
待醒来,黄昏已至,暮色徐徐地来临。毫无力气地躺在地上,无神地望着天空许许多多秒,发现现在去拍照,估计也捕捉不到微妙的景色。想着想着,无意中看到手机弹出马伊琍和文章离婚的信息,后来,无缘故地打开《我的前半生》来观看,不自律地看到天完全黑透,才缓缓慢慢地起来,洗澡和吃饭。
打开厨房的窗,微凉的风,轻轻地吹起,把无任何精神和动力的我,吹得舒柔了起来。回想周末度过的时光,虽是没有半点的自律性,但是,我分明记得睡在客厅时的那般轻松和无虑。
人嘛,不能时时刻刻都自律在上的,偶尔放松一点,舒懒一点,反而能够使自己松弛
舒适起来。这一点,在漫漫人生路途中,不应该也是我们应该追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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