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能有啥心思,无非就是想凡尔赛一下,在时下流行的断舍离之后,能这么飞快填满五间房的,除了老爹,为数不多了,应该。
这么一想,遗传还真是深刻存在的,比如我跟我哥都是水瓶,水瓶有个特点,怀旧,程度有时会是那种要了命,夸张了点,翻译过来就是能够触动拎不清的水瓶的一种方法,可以是叙旧。
对星座无甚研究,但觉有趣而已,就像八字推算,虽然满满的套路,但是套路千万条,总会有一条让你似曾相识。老爹的爱收拾也算套路给了我们,起码收拾起来的都是我们尤其的喜欢和怀念。
春分都过了,抑郁症的克制期到了,万物萌动的时机就是除旧迎新,这会儿看到那辆妈妈的专骑,揣摩了很久,最后一次坐在妈妈后车座的时间和感觉即便揣摩到梦里,也是不会有结果的。一些开始一旦开始就是风驰电掣,来不及回头。一些结束又常常无踪无迹如烟销散,抓不住摸不着看不清。
所以,有句话叫不念过往,其实就是不让你徒增悲伤。
换个思路,也可能是说美好不能用来感念,只能勇往直追,就又有了不畏将来。
现在如何?快清明了,当名正言顺的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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