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于早上五点三十分,这是一个尴尬到没有办法说失眠也没有办法算早起的点。而且其更尴尬就在,我并不想就翻身睡过去。
我又梦见他们了,这一次不比上一次更真实,也不比上一次更像梦。
我穿过那些港式建筑,停留在副食店门口。我一直在跟着那个人,他发现我了,但是我开不了口请他留下。我听到他说自己要回老东家,如何,如何。我心中的大石替他放了下来。他告诉我,有时间可以常来,这里的早餐真的很美味,我可以坐在这位大姐的服装铺面前静静的等着。
不对,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看见了我的朋友,我违了自己的心告诉他要更自我的活着。而他,所追求的那个更高更远的地方,我都懂,可还是不自觉的期望他不要去这么做了罢。
我太爱私下帮别人做决定了,有时候这并不是民主或专断的问题,而是我自己走不出自己画出来管住自己的那个圈。
从地铁站上来隔着铁栅栏,我又看见他们了。离我近的是我的朋友们,各自开心的笑着。而他们已经快过完马路,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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