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丶父亲的病
上午,小儿子刚问过外爷的病,姐也打来电话询问,我都回答说不太好。
虽然现在能吃能喝,但咳嗽还止不住。最怕并发症。
都是输液,输液,输液。我提议的辅助点中药的想法,姐弟都不赞成,他们认为“人老了生病很正常”,对父亲80多岁很满足的样子。而“生病了也都是这样,医生又不是不知道咋治,有些病已是病,啥药也不行。去再大的医院也是这样。除非花更多的钱,几十万多活三五年。”
我无语。
对“调理”二字他们很敏感,以为“调理”就属保健方面的想法和东西,凡与“保健”二字有关的,都是坑人的,没什么作用。
妈妈也说:弟兄姊妹好几人,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该一块商量的商量商量,你不要老强了。你爹这么大岁数了,他自己都觉得该治的治,你们也尽心了尽力了,他也没啥了。你有时想啥也太死架了。
姐又说;“你想想军(我弟)又不憨,他还不知道该咋办么?去洛阳也不中,除非去郑州,还是排队都排不上,还要花很多钱。”
我只觉再也无能为力!只幽幽地说:若这样的话,我觉得咱爹最多到年底就是一关,就年前年后。那咱爹的后事……别的不说,咱家那坟都进不去人了,前几年就听咱爹、军子说找到哪里哩。地点得提前说住,需要和谁家换地了早点儿换换。其余的,只不过是多花点钱罢了,连土工都是机械,当时下都好说。
姐说:地不用换,就是咱的地,这事你哥操着心哩。
“那我就不管那么多了,不说了。”心中不由一阵黯然!
二、儿子的工作
还是无着落,我该怎么开导他?怎么才能说到他心里?
不能急,可也不能拖。
三、在简书
正伏里天,暑热难耐。
傍晚一阵大风,大雨点砸了一些。没下多少吧,也送来一些清凉。
风过雨落,我把关起的窗子又打开,坐窗下书桌前,感受着类似秋爽之风,在简书上游走,想着好多好多文字,无从落笔……对于对什么都已力不从心无能为力的我来说,每天来简村转转,码几个字,记录一下生活,另外看看那个不大,但比从前涨了好多的数字,也算是一点收获。
劳动,惟有劳动,才能除去一些忧愁、烦恼和悲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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