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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菖蒲挂艾草,熏白芷饮雄黄。戴香囊沐兰汤,赛龙舟吃粽子。”这首端午节的诗句正是各地风俗的真切反映。家乡的端午,除了看不到赛龙舟以外,其他风俗与外地无异。虽说年岁愈长愈不愿过节,但是自从多了一个朋友圈后,总会有人用各种形式提醒着你该过什么节了。特别是看着朋友圈里各种各样的令人垂涎欲滴的自制美食图,对于我这种白痴似的手残党,顿觉自惭形秽。好在家人和我一样,也是不大注重仪式感的,吃了几个叫人代包的粽子,端午节就随着三十几度的暑气蒸发掉了。
记忆中,儿时的端午节特别有仪式感,父亲一大早就会将新鲜的菖蒲和艾草插在门窗上,然后将雄黄酒涂到我们的手掌心,脚板心,还有肘窝处。最后,还会将大小如北方的麻雷子样的小炮竹,奇怪的是里面灌的是雄黄,点着后,丢在橱柜和床底下,据说那股黄烟可以熏五毒。听父亲说,端午的午饭要见红或黄,红苋菜、黄花菜、咸鸭蛋一定是有的。尽管吃不到粽子,一个熟咸鸭蛋每个人也只能吃到带壳的如柳叶大的一块,可是那种满足感却无法言表。每年端午那天,母亲会将五彩丝线系到我们手腕上,还会用自种的小麦磨成的面粉做成酥饺或小麻花让我们解馋。奇怪的是天生手拙的我在看了几遍母亲包酥饺的过程后,也能娴熟自如地用小擀面杖擀出厚薄一致的面皮,也能将饺子皮捏出好看秀气的花边。最开心的还是炸酥饺的那一刻,在土灶下添柴加草的我光听到酥饺下油锅发出的"哧哧”的脆响,心中就如千万头小鹿在撞了。待夹杂着浓浓的菜籽油香和特有的酥饺香味纠缠在一起扑鼻而来时,味蕾就随之绽放了。顾不得烫手烫嘴,拿起一个黄灿灿的酥饺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甜脆酥香瞬间爆出来,充溢了整个口腔。不知不觉,一口气吃了十来个。即使撑得小肚皮发涨,那手上的小渣渣也舍不得弃之……
曾经沧海难为水,离开娘家后,去吃他人做的酥饺,实在吃不惯,也瞧不上,也许儿时的酥饺里面有一种特别的和让人念念不忘的情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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