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之歌》在拍电视剧之前,人气最高的绝对是史塔克们,那时候真是人人都爱史塔克。兰尼斯特们看似阴险狡诈,为了权力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们家的实力其实就是明面上摆着的那些;坦格利安最大的优势是龙,不仅是龙本身的力量,它还吸引着各方势力的加入;史塔克们看起来真是惨淡,艾德和罗柏死了、其他成员各自分散,各自承受磨难。——但是我要跟你说,史塔克才是隐藏最深的。
坦格利安和史塔克,到目前为止是唯二的自带魔法属性的家族。如果说坦格利安的终极技能是驭龙,那么狼灵和易形者就是史塔克的大招之一,是不是“终极”都还很难说。
狼灵与易形者
易形者是一类具备特殊能力的人,他们能够以意识侵入动物或者人类的体内,并操控他们的行为。易形者中能够操控狼或狗的,被称为狼灵。而具备这种特殊能力的人,目前已知的都是信奉旧神的先民后裔。易形者中最强大的,甚至能够进入鱼梁木。
一千个人里只有一人能成为易形者,一千个易形者中只有一个能成为绿先知。
在卷五《魔龙的狂舞》中,马丁用了整整一个序章来塑造人们对易形者的概念,这一章写的就是野人中的“六形人”瓦拉米尔。之所以称作“六形人”,是因为他能操控六只动物。我们在这里关注的重点是“易形者的法则”。
第一,易形者如果与动物之间存在感情纽带,易形会更加容易。易形者与动物的个性会互相影响。
最容易与人类产生感情纽带的动物是狗。瓦拉米尔小时候就是因为嫉妒,操纵自家的狗杀了弟弟,由此被家人抛弃。史塔克家的几个孩子,显然与他们的冰原狼也有深厚的感情。个性互相影响就以珊莎为例:珊莎的小狼“淑女”是最乖巧漂亮的一只,她对人类十分信任。当时的珊莎就是一个乖巧漂亮、容易轻信的孩子。
第二,未经训练的易形者,常会在睡眠时进入关系亲近的动物的意识之内。史塔克家的狼灵们,都是从狼梦开始的,这一点不必我详述了。
第三,如果动物被杀时,易形者的意识正在动物体内,会对易形者造成极为严重的伤害。
而易形者如果在人类本体死亡前进入动物的意识,那么死后能够以意识的形态继续存活在动物体内,但易形者的记忆会随时间而变得模糊,对动物的控制也会逐渐减弱。
在卷五的这篇序章里,最重要的就是这一点。“六形人”瓦拉米尔死了,他进入了自己的狼的体内。之前还有一位野人中的易形者,欧瑞尔,他的动物是鹰。欧瑞尔死后,他的鹰保留了对囧的恨意,曾经攻击他。
为什么说这个是重点呢?为了囧的复活方式。囧被杀害,恰恰就是这一卷的末尾(最后一个囧的pov)。《权游》剧集里是简单的让梅姨复活了他,这当然也是一种可能。但是在剧集之前,大家比较认可的另一种方式,就是囧会暂时在白灵体内存活。白灵这名字也很有深意呀,Ghost不是么?事实证明,马丁每一卷的序章都是大有深意的。所以你要跟我说这一章除了给读者补课易形者的概念毫无作用,那我还真的是没法相信。
狼灵史塔克
狼灵或者说易形这种天赋技能,是否会随血脉流传呢?
首先,史塔克这一代的孩子们除了珊莎之外,全部具有狼灵的特征。关于狼梦的描写很多。首先是即将成为绿先知的布兰,他是最早觉醒天赋技能的,也是最强大的,他甚至操控过阿多。囧的狼梦是他去塞外之后开始的,到他遇刺时他已经十分认同与白灵的之间的这种关系了。二丫虽然赶走了自己的狼娜梅莉亚,但是她与狼之间的纽带并未因此断绝,甚至还很强大。直到她远赴布拉佛斯,这种联系都不曾因距离而被阻断,她甚至自行升级了技能,附身于一只猫而通过了黑白之院的考核(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一处“细思极恐”:在君临的篇章中多次出现过一只缺耳黑猫,据说是雷加的女儿养过的,名叫贝勒里恩——这只猫的寿命显然异乎寻常)。
再来看看没有Pov的罗柏和瑞肯。
我相信罗柏是觉醒了狼灵技能的。小说中罗柏在进攻西境时“发现了一条不为人知的羊肠小道”,从而绕过防守夺取了战役的胜利。这条路很可能是通过狼梦发现的。而且罗柏的狼灰风似乎有比较强的预警功能,红色婚礼之前,书中曾通过凯特琳的视角展示过灰风对罗柏一些属下的态度。另外在即将进入佛雷家时,灰风也曾试图阻止。网上有种说法认为,罗柏在红色婚礼中很可能是死了两次,一次作为人,一次作为狼。真是这样的话,罗柏真能称得上是最悲催的人物了。
瑞肯因为年纪太小,马丁安排他跟着女野人欧莎逃到了斯卡格斯岛等待长大。在最后的相关情节中,白港的鳗鱼大人打算让洋葱骑士凭借其高超的航海技术去接回瑞肯。瑞肯是不是狼灵,目前还没有特别有力的证据,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奈德死后他与布兰做过同样的梦。瑞克得到小狼时只有三岁,给狼起名叫“毛毛狗”(冰火中实在不多的萌点),他的狼也是比较特殊的一只。其他人的狼多是灰毛黄眼,我们的注意力往往更多放在白毛红眼的白灵身上,而瑞肯的毛毛狗是一只黑毛绿眼的狼。无论是人还是狼,他俩都是史塔克家最为狂野的一对组合。如此特殊的瑞肯和毛毛狗,未来必将起到特殊的作用。——他才会是临冬城最后的继承者吧,毕竟“奔狼之血”。
关于古代的“狼灵史塔克”能够找到的信息很少,我目前只找到一条有价值的信息:有人从长夜堡的地窖中找到过一部编年史,其中记载了争夺海龙角的战争。这里提到:
史塔克们在海龙角战胜了狼灵王,狼灵王的儿子们及其猛兽引颈就戮,史塔克掳走了他的女儿们。
——“狼灵王的儿子们及其猛兽”,这可以说明这种技能应该能随血脉流传,而狼灵王的女儿们可能就是这种血脉的源头。
关于易形者的其他信息
现在已知的狼灵和易形者,除了史塔克家的孩子们,还包括塞外的几位野人,我们之前提到了“六形人”瓦拉米尔,还有欧瑞尔,另外还有瓦拉米尔的老师哈根。这几个人物相对次要,更值得注意的是下面这两个:
熊岛的莫尔蒙家族。根据亚莉珊·莫尔蒙的讲述,莫尔蒙家的女人能够变成母熊与野生公熊交配。
布林登·河文,即血鸦公爵,他是伊耿四世的“高贵私生子”之一,曾经出任过首相和守夜人总司令。他也就是现在的故事中的“三眼乌鸦”,最后的绿先知和布兰的导师。他的寿命可以说已经超过人类的范畴,有人说他从前是个魔法师。
至于他如何从守夜人总司令变成了绿先知,恐怕是另外的故事了。
最后还要说的一点是野人对于易形者的禁忌。三点:不可以吃人肉;不可以占据人类的躯体;不许以狼形与狼交配。
——最后这点又是一个“细思极恐”:上边莫尔蒙家的说法如果是真的,那么这里的疑问就是,为什么是狼?为什么偏偏是狼?这简直就是在为我们打开邪恶的脑洞啊!
(《冰与火之歌》的人物和历史,持续更新,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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