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funnyoak | 来源:发表于2019-06-26 01:10 被阅读0次

    2019.2.25
    玩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军团,输多。碰见素质不好的队友。下午尝试在水友群里组队开车,觉得用YY还不错。晚上下决心买了快速建造。
    王老师主动发来消息说如果觉得综述太难可以用课题组关于草甘膦的已有研究写篇文,真的对自己很关照了。
    去兰州拉面吃完晚饭,回来的路上回想起毕设期间章师兄对自己帮了不少,决定还是发消息问他在不在上海,想送他牛肉干,很久之后才回复,被他拒绝了。
    2019.2.26
    今天全院实验室安全培训,和同学又见面了。
    对了,费姐给的点心还没吃,但真的很丰盛。两个蛋黄酥两个紫色的卷?四个凤梨酥,并且很精心地包装好。
    晚上课题组聚餐,王老师还叫上了大师姐吴研师姐还有费姐晓姿。选了老师家附近的川菜,合胃口。桌上海哥辉姐聊起王老师一见钟情的故事,老师脸红着还是给我们讲了当时的剧情:室友是更高一届因为尿毒症降级的学姐,学姐的朋友在单位认识一位男同事,在学姐反复建议后(老师当时也年近三十),老师答应跟对方见一面。临近晚上,老师跟学姐一道,远远望见门卫室旁边的先生,讲了一句要是是他还差不多。结果真就是要见的人。
    聊到马老师的爱人也是在一次火车上认识。
    娇姐换了新的男朋友,海哥找的工作还不错,第二年开始年薪就二十多万,跟他聊了在成都买房。
    离开餐馆前王老师回过头对我(们)说,这学期的任务时要work hard,work smart。
    晚上军团和水友群两个人yy,其中一个还行。
    2019.2.27
    辉姐大师姐王赫师兄吴妍师姐下午研究出了娇姐的新男友,原来是解竞学长。
    下午3点半到实验室做实验到了9点,心里踏实不少。
    2019.2.28
    今天上了第一节环境分子微生物学,才得知是专门给iesd学生开设的。课上两个黑哥哥和一个小姐姐一共五个人。算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国际课堂吧。
    下课后跟几个支委妹子请月姐吃饭,挑了家湊湊火锅,点得超多,撑到脑壳痛。
    2019.3.1
    下午的流动与传递过程数值模拟老师叫李卓,上课的风格让人很喜欢,典型的东北口音和随性爽朗。她也去法国念过书,还兴致勃勃地很同学介绍法国工程师学校里同学们求学的不易,知道课结束也没敢告诉她我也是即将赴法念工程师学校的人。最令我庆幸的是再一次讲流力,李卓老师带给我明晰的逻辑感,有种门外汉初窥门径的感觉。
    上完课去了组里和师兄师姐一起吃饭,费姐耐心地给我温习了消解的高压锅和分光光度计使用,一个人搞到了10点才离开实验室。
    2019.3.7
    Agro的申请材料截止到6号,4号晚上熬到3点半,5号早上起来接着搞完,赶在下午支部大会前发了过去。
    支部大会内容是自我批评与相互批评,小组里菁华和我被前钱老师拎出来要每个人都批评。我突然觉得课代表是一个正式场合下(或者说需要与人交流时)红着脸逼自己大大方方地讲话,实际上却也不善与人交际,内心羞怯的人。月姐正式从书记离职,当她最后讲出这样的话时我突然好怕她留下眼泪,虽然现在想想可能这个岗位并不会在人心里酝酿出那么浓烈的情绪。
    那天去组里又带了两袋牛肉干,以至于师兄师姐一致要等我开完会一起吃饭。去了南门外的欧麦尔,也是当天的第一顿饭,等了很久的羊肉手抓饭,虽然最后都快吃饱了才上,也还差强人意。
    中法班的各位商量好6号一早把CSC申请材料汇总给云璐,再拿去给邓院长签字。5号晚上回去实在太困,没能按时给云璐,跟她商量了下又拖了一天。
    2019.3.8
    李卓老师课上又讲到学科发展,科学前沿,东北话“坠后的抄盘手”令人记忆犹新。期间她说人总要在意一件事,在意的东西太多人会累,但得在意那么一件事。自己在意的是什么呢,当时的第一反应是朋友吧,或者能和朋友一起的生活。前两日正好读球状闪电,文中“我”的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话,又是文学与生活的莫名巧合啊。
    晚上黄月来问我怎么选考研的学校,她不愿意一直待在四川,虽然最终大概率还是留在成都上班,但总是想出去看看。可能当时自己做的选择(上海,同济)是对的吧,不过距离高考已经太远太远,不愿意再去想当初决定的对错。
    2019.3.9
    雷思梦今天在课上大胆地提到学潮,他讲法国念bac时的历史书封面就是天安门下一个人伸手拦停坦克的照片,Patrick说他也看过颐和园,突然想到杭琪。
    忘记近两天什么时候也想起杭琪,突然有种奇怪的疏离感,好像她从没出现在自己生活中过,我关于她的人生片段回想起来好像一段DNA上插入的陌生基因。内心除了愧疚似乎没有别的情绪了,曾经想当然地以为只伤害过张文雅,其实杭琪也是自己拖沓自私的感情的受害者。
    雷思梦还讲到英国人讲话时习惯夸张的措辞表达,而法国人似乎则永远保持冷静,表达含蓄,comme<<ce n'est pas un drame >>。想起李中印当时要我查高语境语言,得知原来法语同中文一样属于高语境语言。
    2019.3.13
    被支书大秀派去三门中学开会,一早出门吃了久违的学苑早饭,骑车到了三门中学。阳光很好。通知的404并没有人,走廊上站了个玩手机的姑娘,我来回踱步寻找开会地点无果后,终于望向那个姑娘。她抬起头看向我的时候才发现她相貌出众,妆容精致。得知我也是来开会,她告诉我自己是上财来的,并问我是学生还是老师,后来从三门中学老师对她的称谓中得知她是上财的老师。
    碎冰碰壁当啷响形容姑娘的声音再合适不过了,没有妩媚,也称不上温柔,是清脆明朗但又不匆促或者咄咄逼人的,柔弱的。
    临走时自己与异性交流的笨拙再次彰显无余,站在校门口查返程路线时,姑娘意外地骑着小电驴从学校出来。“你怎么走呀”随后在我面前停下来,自己竟然没有看着对方而是低下头盯着手机“我可能得查下”难以想象短暂的两三秒钟中自己的局促反应有多令人嫌恶,总之最后只是以仓促的告别结束“那我先走啦,拜拜”“恩恩好的没关系拜拜”
    2019.3.14
    洗澡时突然(可能)想明白了两件事
    一是自己的自卑最早并不源于身高——毕竟小学时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与同龄人的身高差距,事实上当时差距可能也并不甚大——而是源自家里的经济条件和外婆大舅的社会地位。这些当时也许只是一件现实,让我在自怜的同时并没有让我意识到这会像颗种子一样萌芽疯长以至于让今后的自己一直在自卑心态的阴翳之下不得自救。我甚至怀疑自己引以为傲的怡然自适是不是真实。
    二是初中毕业某次回去见到杨明建杨老师,当时是和李中印一起,但走在路上是杨老师和我单独聊起来。他以类似责怪的口吻(记忆中这种情绪并不明显,或许得感谢自己的敏感)问我感觉自己近几年是否有进步?不明原因的我自然第一时间像犯了错却又不知道错在何处的学生一样,谨慎地回答“应该还是有的”。时至今日我猜明白,那份责怪或许更多是源于对父母接我回康定念书的惋惜。有幸被杨老师视为可造之才,但初中三年自己真的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也在他希望的进步的路上止步嬉戏了太多。
    2019.3.18
    海哥和娇姐今天毕业答辩,原来硕士论文答辩是整个课题组的老师做评委。最后一次听海哥讲他的消能竖井和娇姐讲她的弹性模型,到现在已经变得熟悉了。
    晚上和107的师兄师姐们去了好乐迪唱歌,走回同济已经零点。感觉在这个组织里自己已经十分放松。海哥在票圈写了一句“同济最具幸福感的课题组”我想可能真的如此。
    2019.3.19
    前一晚睡太晚,早上又被金涛和老廉起床的吵醒,一直睡到了11点。
    1点多去了课题组做实验,晚上和师兄师姐们一起回来。雨伞被忘在KTV,海哥因为要去五角场和同学吃饭,所以答应了去帮我拿。走回宿舍的路上费姐教我们认了猎户座和天狼星,冬季大三角,想起那句“猎户,天狼,银河光年外沉默”,有趣。
    2019.4.9
    3月底忙王老师交待的小论文(虽然最后因为怀疑发邮件的“农业科学”是个骗人的刊而没有投)以及AGRO的最后申请。
    又恰巧是樱花季照了很多的合照 ,却没有来得及及时记下。
    最近开始喜欢孙燕姿的声音。
    2019.4.17
    圣母院:起床发现全世界在讨论Notre-Dame失火了,和艾熹可能算第一次有有价值的交流。前一天她发了条朋友圈,关于“人生还不如波德莱尔的一行诗”和芥川的自杀引出的天才和疯子的思考,也许是阅读和对人生观的思考的确会让人心生钦慕吧。
    班级出游:去了上海历史博物馆,然后在人民公园附近找了空地做游戏,最后回志超晚餐。第一次近距离见证到两个班长在交流上的确存在着矛盾。不得不说游戏的组织缺少预先的计划,很乱并且也没能按文案的计划进行。找空地也花费了大量时间。
    严伟也许是有一颗把事办好的心,但说不好是什么原因却总不能做好一个班长份内的一些事,凭着一份愿意奉献心意,是让人讨厌不起来的。在跟徐亚楠交流的过程中,能感受到他的认真和忍让,但方式上的确不太适宜。
    徐亚楠是真的小女生吧,在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交流方式时,也会小声直接说出“不想跟你讲话”的话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作为班长她总给人一种事事都不上心的感觉(在支部也一样)。
    稍微熟络后觉得晓倩果然是细心甚至小心翼翼地对待周围的人,把内心的羞怯藏得很深却假装落落大方(或许事实上在外界视角里也的确大方爽朗)。
    也没能预料到高丹是这么内向的一个姑娘,竟然是三两成群的队伍中形单影只的一个,尽量参与的话题、回应时尽力的笑,我想应该是有甚至自己都刻意不去直视的内心的落寞的吧。突然想起一句“把自己活成一座孤岛”,希望她不会成为这样吧。
    心疼菁华的一点是自己可能没能做好陪伴和鼓励吧,如果没有我(或者说即便现在有我),菁华的世界仿佛也是一座孤岛(虽然可能不如这个字眼表观上这么严重)。蔡博乔在菁华说本科没看过演唱会时问出一句本科除了学习和开会开会开会都在干嘛,菁华只是立即答到“你问卷毛”,在我看来这也是对真实答案的一种逃避吧。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对菁华的友情里心疼的情绪占据了很大部分,也许是从和学妹那件事之后吧,这一刻心里真切地希望她的内心能丰盈自适,也和自己和平相处。
    又及,对同门真正有了归属感和难舍的温情吧,近两天对赫哥和晓姿尤其如此。
    2019.4.30
    被他妈的经纬楼场地租借的俩狗比老师恶心到了,换着借口地敷衍打发学生,死妈东西。别想了,再想他妈觉都睡不着。
    江西游未记
    秋悦姐工作上的困扰,大师姐分手,苏哥毕业
    子尘回来
    蔡博乔和组里大家关系的恶化
    2019.6.15
    换了新电脑,用起来一级棒!
    昨天课题组去了浦东新区轰趴,活动没有很丰富,大家的情绪也没有很激动:可能是大多数人没有尽早地赶到从而耽搁了时间,到了之后发现师姐的情绪不太好;辉姐和吴妍玩推理大师的状态让我心里有些抵触;饭后本来要没有做菜的人收拾清洗,蔡博乔因为两个师姐溜去买牛奶又不禁抱怨;饭后和几个师兄打牌到深夜,晓姿提前回家了,费解和两位师姐也都没有参与,蔡博乔一个人看着小说,所以多少有些不尽如人意吧。
    费解承担了大部分的菜,手艺也的确和大家的赞美相称。费解大师姐还有赫哥一起指点我做了番茄炒蛋,最后竟然还差强人意,晓姿虽然没有吃到,群里还特意夸了一句。
    打牌时大师姐和沈师兄之间的亲昵举动算是近一段时间里尺度最大也最直接地无顾忌在大家面前呈现的一次,回来的路上海哥跟赫哥交流了一路,赫哥告诉我说海哥是真的看不下去,觉得一个傻一个渣,也让我开始意识到这事确实不合适。
    打牌到凌晨三点多,之后一直都没怎么睡着,开始因为睡在海哥和沈师兄中间,只能盖着整个被子,热得难受,后来索性钻出被子完全不盖。最后又些许凉之后也没怎么睡着。中午回到寝室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又去上了下午的法语,精神状态实在不好。才发现今天来的人着实很少,小吴回了四川,冉凌霄有事没来,Patrick去了DELF考试,云璐参加公益跑步,Raymond下午去了上影节做志愿者,Thierry似乎也不太开心。晚上跟wili去看了黑衣人,想到之后两年也许就是跟他朝夕相伴了。
    明天一早跟何志鸿去福州,子尘这两天恰好在成都,真是巧合。

    2019.6.25

    近一段时间忙签证、CSC、校内审批等等流程有点晕头转向的,王子真的很耐心靠谱

    今晚整理电脑看到沃若当时离开去美国时给他做的视频,有些感动,不知道是因为回顾过去还是竟然被自己当时的用心感动了。

    跟何在福州的经历不算太精彩,最大的感受是他真的慢慢在向一个肥宅逼近,也越来越自我放弃地对待恋爱这件事。临走前一晚子尘飞机回了福州,凌晨3点在民俗楼下的麦当劳聊了大概两个小时,子尘把在成都办的一张天府通给了我。他大概真的是一个能做到轻离别的人吧,认真对待离别,认真对待见面和告别,但又不给它增添重量,是我觉得自己应该学到的生活态度吧。

    严若婧昨天来了上海,算是说走就走吧。没有预见到这是去法国前最后一次见面了,也因为这次的专程来见挺感动的。一起见了杰哥,因为之前没有用心帮他租房和来同济没有见面的事觉得挺对不起他的,他一个人来上海期间困难时期没有能够予以援手,心里也满是内疚,现在杰哥已经算在这儿站稳脚跟,收入、心态、见解也已经成熟不少。自己或者真的应该思考直接回成都的决定是否有些草率,自己想要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送完严回民俗,骑车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自己到底有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孤独,想象着当有一天自己面对一个人生活的孤独时可能真的无法接受。也想象着或许应该养一只猫,工作时各自生存,孤独时相互慰藉。

    2020.8.22 20:53 Paris mina014
    夜晚临近,难受的心情越发难以排解,所以打算试试接着写简书看能不能心里舒服一些。

    主要想记录的还是XY搬走之后的一些事和心情。

    第一件应该是8月11的晚上吧,和昕源喝酒到她再一次痛诉心声,对我的失望绝望以及自己现在放手释然之后的无愧于心。自己也哭个不停,也是分开后第一次说出希望她给自己一个机会。因为第二天要跟温州人去买包,当晚他们睡在一起。跟着XY坐B线到了cachan,虽然两个人都有些喝醉,她甚至还在厕所吐得不轻,但下车之后她的背影是那么坚决。就这样我在他们两人屋外的楼道坐了一夜。想想应该也是二十多年来最落魄的一夜,一年前的8月11日我跟她在诺曼底的溪边看了20多年来第一次流星,实在讽刺。

    温州人后第二个男人是16岁的小朋友?当然还有不在巴黎的网友,不提。今天因为看到她房间里空的避孕套盒而难受,被她察觉后再次向我控诉。昨晚子瑜主动问我想不想喝酒,于是跟他在大学城草坪喝到烂醉,回到宿舍之后吐了一通,然后还是毅然决然去了cachan,在她房间倒头就睡了,最后的记忆是她骂我流口水。

    她说的话以及还有一些细节不愿再回忆了,想起或更难受,就这样。

    现在看上一次写的内容,一个人的孤独真难熬啊

    2020.8.24
    到了最远的地方遇见最好的人
    也经历最多的拒绝最坏的失去
    从诗到纪念 从远方到远方 这会不会就是个缓慢受锤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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