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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与马兄登峰台山,记得上次上这山已经好多年了。那是和李兄幸幸一起上这山的,那时也才二十几岁,刚工作,与幸幸兄聊的很多,很愉快。那时还是感觉轻松的。对世事一片茫然,无知者无畏。
今天踩着积雪上山,一路与老马闲聊。有一句没一句的。岁月磨平了我的意志,已然没有了往日的那种激情。现在人到中年,感觉无所适从的。
这山坡上,我当年上高中时来劳动,挖树泉。那时才十七八岁,正是青春好年华,做着好多属于年轻时代的梦。
与老马聊的多的是老马的新认知,关于命理学的。老马最近一直痴醉于周易,有所见解。我什么都不知,只是附和应承,也许是吧,每个人的命运是不一样的。或许就是命理术数吧。
我说到曾国藩等人,曾经主张西学为用 中学为体。现在感觉是很中肯的观点。当今社会,对传统文化,及国学又燃起了热情。
现在好多人都有极端的认识,学科学的,对易经等不知不理解,就认为这是不好的,腐朽的。学国学的不了解科学的,又极力排斥科学,认为科学是不好的,带有破坏性的。少有曾国藩等人的认识。
好多东西,不甚了解的情况下还是不能发表意见看法的。一说出来,难免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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