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腊月二十四
不知什么缘故,回到家的刹那人就变得懒散不堪。尚在学校的时候,还勉强算是一个自律的人的,然而不过是从沿海多风的北方回到了干燥寒冷的中部而已,怎么捎带着把精气神也给落在了一路向南的火车上了呢?
二零一八年腊月二十五
“我一点都不喜欢颓丧的我啊!”
如果这句话出自我之口,那是哪个我不喜欢颓丧的我呢?肉体本身应该是不能冠以“颓丧”“乐观”“谦虚”之类的形容词的,所以是不是可以说在肉体的我和精神的我之外,还有一个我存在?那么那个我是什么样的我呢?
史铁生的《病隙碎笔》里说过一个(活)人是由肉体、精神和灵魂构成。按照上面的逆推法,也即不能证伪便意味着有证实的可能,而且科学实验表明,人死亡的瞬间体重会变轻,所以肉体之外确是有其他的“我”存在的,但是既然重量会发生改变,那么在生前它们又是以什么样的物质形态存在的呢?而且没有可以赖以寄存的肉体,它们又将归于何处呢?是随肉体而消散还是另择佳隅呢?
哎呀哎呀,学问毕竟不够斤两啊,竟把自己绕得晕头转向。也罢,趁着寒假多读几本好书但也不错。
灯笼会二零一八年腊月二十七
从初中开始我便寄宿学校的,周五下午第二堂课结束就可以回家了。那时候做事墨迹,单单是把课本、作业簿以及换洗衣物打包并拴到单车后座,就会耗费很长时间,记得每次都是眼睁睁看着车棚由喧闹变成空旷的。
学校距村庄八里路,我需要骑半个小时,到村头的时候往往已经大汗淋漓,腿也酸痛不已了,但是老妈就站在村头那条路上,看到她后我便挥挥手,老妈就回家准备把菜起锅,我则不再着急忙慌地蹬车,毕竟老妈已经可以放心了。
如果没有提着一颗心去等过人,是很难体会那份忐忑不安与牵肠挂肚的,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心理感受,感觉像是着急小便却只能在长长的队伍后面排队(抱歉,似乎有点不严肃啊),好吧,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啊?
火焰 镜中烛二零一八年腊月三十
今日凌晨嫂子才到的家。一起在老家跨年的日子可能要止于此了,不过去南方小城也挺值得期待的。
老爸喜滋滋地把灯笼修好,之后便央着我提着灯笼到村里走走,说是让我饭后消消食儿,小心思不过是让人瞧瞧他的手艺,真真一个老小孩啊!
灯笼 年味儿——提着灯笼串门儿去 灯笼 年味儿——提着灯笼串门儿去二零一九年正月初一
很快嘛。
离心愿达成还有三年时间,真快呐。
接下来的日子里,愿携着勇气、志气和骨气,早日成为能够遇山开路、逢水搭桥的那种人,直到独立、聪慧、顽强都不足以定义我!
更多的呢,我希望永远纯良,永远沉静!
祝大家新的一年诸事顺利,百事可乐!
年味儿——提着灯笼串门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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