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不同意后,我还是无奈地在学校上了一段时间课,那时候学校还有晚自习,说是自愿,其实也是强制上,不上的要阐述理由,家长签字,例如家离学校很远,但我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多数学生家长为了陪孩子,都在学校附近租了房。
所以我只能上,但学校的无理规定是没有课件,从下午六点半放学,七点十分开始晚自习,一直上到十点二十,中间不得去卫生间。
这一点被我们一群人吐槽,将近三个小时,还是饭后,你禁止人家上卫生间,你是能操控人体生理活动,还是能指点江山。
你说不能上,我们就不上了?
肯定有学生还需要去卫生间,只不过你去一次,老师就要去说教你一次,说本来学校是不让上的……。
我那时候每周有影评作业,年纪副主任老师检查自习情况,我在写影评,可能是发现我没写作业,就一直在旁边盯着我看,这时候我只能一直写,不能藏,否则他还以为我给谁写情书呢?
当时写的是《阳光灿烂的日子》,写马小军和米兰的情感分析,简直尴尬的我,五体投地,他一直看我写到结尾。
这加重了我对学校的厌烦,那时候值日不再按平时表现,折算分数,分数最低的人去值日,而是大家轮换,每次到了我们这组,她们女生都不值日,把所有活计都扔给我,其实在高二下半年就是这样,那时候,轮换小组,我之前的小组,很少被排到值日,即使值日,大家也是一起值日,不任怨但任劳,但现在,她们不想办法提高平时表现分,小组表现分全靠我,所以经常垫底值日。
我有一次气不过,第二天集体值日故意迟到,有一个女生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大吼大叫,凭什么你不值日?
我简直气得火冒三丈,我天天一个人值日的时候,你们都不值,今天你们就值一次,还有脸对我说这话。
但可惜我的心理活动没有说出去,班主任老师制止了她,老师也没怪我,以为我学习太累,睡过了。
其实现在想来,我那时候应该找班主任老师沟通一下这个情况。
可那时候我的心理活动是,我换了小组,就和大家相处不好,老师会不会觉得我事多,并且小组里有一个成员学习比我要,几乎是班里第一,老师会不会偏袒她。
在这样的疑虑下,我一直默默忍受。
直到旷课,释放我内心所有的不满。
艺考成了我出逃的港湾,离开这些讨厌的人,躲开这些讨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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