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书信体。书信最适合任意挥洒,不受羁绊。在信中,司马迁借任安要求其“推贤进士为务”,陈述了自己不能听从的理由,由此引发了一大篇愤激之词。他写了自己所受到的冤枉,虽然没有直接表明自己是受冤的,但处处暗含着怨怼之气,表现了作者骨子里不认为有罪的倔强性格。本文写了自己对人生价值的探索,点明了中华仁人志士生死观的内核。本文写了作者身残志坚的英雄气概,在常人无法想像的耻辱中写完了煌煌巨著──《史记》。本文写了世态炎凉,人情冷暖。“家贫,货赂不足以自赎;交游莫救,左右亲近不为一言。身非木石,独与法吏为伍,深幽囹圄之中,谁可告诉者?”既有对世态的感叹,也有对任安的委婉责备。所有这些,都通过书信的形式,向朋友道来,激越雄壮,如江海波涛,汹涌澎湃。
曾经听人说过:“存在就是合理”,人的存在当然也无可厚非,但有时候,人不免要思考他存在的理由何在。例如:当他的尊严已无处可寻。司马迁,本是一个壮志满酬,立志“推贤进士”之人,可在他因“口语”遭遇,被处之以宫刑以后,一切都改变恶劣,被乡党所笑,为世人所耻。身理上的痛苦犹可咬牙强过,但心理上的压力让他不堪重负,濒临在生于死的边缘,常人所不能忍受的折磨,他熬过去了。因为,他为自己找到了生存的尊严,即来自于无数前人的例子,卧薪尝胆,然后一血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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