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成语“杀鸡骇猴”,其实“骇”了的又何止是猴。
今天有机会旁观杀鸡,真的是把心堵住了。
杀鸡人是熟练工,他笑容可掬地说这营生干了多少年了,边说边随手一拎被缚了脚的鸡,另一只手只轻轻一划……动作轻描淡写,像老辈子抽烟时划根火柴,完全不是想象中的血腥。我还没来得及看,也许是刻意躲着不看,他已经把那鸡倒拎着开始控血了,一滴、一滴……那鸡翅膀还扑棱了两下,但生机已无。竟然没有反抗!竟然连声都没吭!!现在终于理解,若“手无缚鸡之力”该是一种多么可怜的事情了。
控了有一分钟吧,他就把手上毕了命的鸡扔进了旁边的大桶,是褪毛专用吧,轰隆轰隆的转起来,桶侧那个出口就有打了缕儿的鸡毛一鼓弄的出来,想到了脱粒机。然后开膛破肚,然后……鸡生完结!整个过程不过三五分钟!真是悲催!
还记得幼年时,看奶奶杀鸡,惊天动地的跑、各种花式的追、鸡扑棱扑棱的飞上院墙,奶奶气喘吁吁、捶胸顿足……折腾得杠烟儿起。那时候,如果,当天,终于可以把鸡逮住,那简直大快人心!再磨刀霍霍,绝对是心之所向!不然就得上演“夜半偷鸡”的戏码。
只想到了这,杀鸡人任务完成,把鸡(这时候该叫肉)赤条条交付。
二冬看杀鸡不知道发些什么感叹了,说什么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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